是个好机会,就趁这回,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你祖父在卧床养病,不会出景泰院的门。”潘氏问,“你父亲在家吗?”
这个江清梨还真不晓得,江延庭的行踪没有规律可以摸,反正此刻是不在府中。
“现在不在,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回来。”
潘氏一听说“不在”,转身就往门外走,江延庭和江安泰都不在,夏氏母子断然不敢多管闲事,没人能拦得住自己,边走边高声道:“春画,带上一根手腕粗细的棍子。”
春画一听说是去教训二小姐的,起劲儿了,选了最宽的一根扁担,要知道以前她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代夫人教训二小姐。
醉苏堤里,江柠歌眼瞅春画抄着家伙朝她快步走来。
情急之下,冬雪箭步冲到江柠歌面前,张开双臂,像护着小崽的老鹰一样,目光坚定的把江柠歌护在身后。
与此同时,江延庭、江安泰和江景墨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就看见春画一个丫鬟,表情凶狠地企图则打江柠歌。
江景墨惊得脸都白了,大呼:“柠歌小心!”
春画没瞧见江延庭和江安泰,只听到江景墨的声音,根本不得这不得宠的二少爷放在眼里,把扁担高高举起,眼瞅就要落到冬雪头上,等把这个瘦小的丫鬟打倒,下一个就是江柠歌。
几个男人离得太远,想救江柠歌却是有心无力。
冬雪头顶的碎发被扁担带起的风拂动,她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突然,她的头上突然伸出一只手,动作飞快地抓住那根扁担的一端,用力一拽,同时另一只手把冬雪推到一边。
春画被扁担带得一个踉跄,脚下差点失去平衡,右手的大臂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反向一拧,就给拧到了背后,她吃痛惨叫一声,手里的扁担脱手,腰也直不起来了,直往地上坠。
突然,后背也被一只更有力气的膝盖顶住,使劲压在地上,整个人完全被控制住了,饶是她的块头比江柠歌大了一圈,此刻竟是动弹不得。
“救命啊,杀人啦,夫人救我!”春画杀猪般嚎叫起来。
“别聒噪,否则胳膊给你拧折。”江柠歌犹如女侠,居高临下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