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顿时警觉起来,眉头紧锁,右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身旁的木棍,心中暗想:“这些人究竟是何来历?但愿不要节外生枝。”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包墨则睁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紧张地说道:“少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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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黑衣男子走进破庙,那男子身后还跟着十数人,皆着一身黑色劲装。当十几个人看到包勉和包墨,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为首黑衣男子拱手道:“在下和兄弟们也是为了避雨而来,打扰了二位。”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
待那数十名黑衣男子步入破庙,包勉这才看清为首之人的衣着和相貌。只见他身着黑色劲装,身材高大魁梧,一部络腮胡,背后背着一把钢刀,更显得威风凛凛。他脸庞轮廓分明,目光锐利如鹰,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与那为首男子一同前来的数十名汉子,人人皆身材魁梧、面容冷漠。
他们头戴黑色铁盔,盔上的红缨在风中微微晃动。身上的黑色铠甲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上面有着些许划痕,仿佛诉说着曾经的战斗。手中的长刀锋利无比,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寒芒。有的士兵紧握着长枪,枪尖锋利,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军人的威严和坚毅。
那黑衣男子盘腿坐下后,又挥手示意其他汉子原地休整,而后才朝包勉和包墨拱手一笑,道:“二位切莫惊慌,俺并非山贼强盗之流,俺叫林刚,我等兄弟皆为灵州马军指挥使麾下,奉灵州马军指挥使之命,前来捉拿逃兵。”言罢,他将腰间令牌取下递给包勉。
包勉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将令牌递还给林刚,抱拳道:“原来是林校尉,失敬失敬。在下包勉,这位是我的书童包墨,我主仆二人是赴京参加殿试的,因见大雨将至,便借这破庙暂避。”他的声音沉稳而有礼。
林刚听了包勉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包公子,幸会幸会。我等奉命捉拿逃兵,不想在此处遇见公子,多有打扰,还望公子勿怪。”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
包勉连忙摆手道:“林校尉言重了,捉拿逃兵乃是职责所在,在下怎会怪罪。”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林刚身后的一名士兵正蹲在地上,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刀,眉头紧锁,嘴里还嘟囔着:“这雨真耽误事儿。”他的表情显得十分烦躁。
另一名士兵则靠在墙边,双手不停地整理着行囊,脸上满是不耐烦。
包勉看着他们,接着说道:“校尉,我理解军法的重要,但若是逃兵真有不得已的苦衷,是否也该给予调查的机会,而非一味地追捕诛杀?”他的目光中带着思考和疑问。
林刚双手抱胸,目光坚定:“包公子,战场之上,军令如山,若人人都以苦衷为由逃脱,那这军队岂不是乱了套?”他的声音斩钉截铁。
包勉微微叹气:“校尉说得在理,只是若能在执法时多些人情考量,或许能让将士们更加心服。”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
此时,雨势渐渐变小,雨滴变得稀稀拉拉。
那名蹲在地上的士兵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校尉,雨小了些,咱们是不是准备出发?”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
林刚抬头看了看天,说道:“这雨看来是要停了,兄弟们,准备出发!”他的声音果断而坚决。
其他士兵纷纷起身,有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有的紧了紧腰带,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
林刚看向包勉,说道:“包公子,就此别过,祝公子殿试高中。”他的目光中带着祝福。
包勉拱手道:“也祝校尉早日捉拿逃兵,顺利归队。”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