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些挂着裴姓,在她面前自持长辈身份的跳梁小丑,想要借此机会与南平侯府攀上关系。
裴云绵话说的直白,“本小姐挑夫郎,还轮不到她们指手画脚。”
陆时晏哑然,倒也说不出半句反驳话。
停顿一瞬,裴云绵余光扫向身侧神情怯懦始终不敢言语的临霜,半眯着眼,冷嗤一笑。
“回府后,自去领罚。”连句话也传不清,害得她在夫郎面前被误会,此事,她记下了。
本来还在期待着能够逃过一劫的临霜:“…是。”
呜呜呜果然,犯了错还是得挨罚,逃不掉,根本逃不掉。
…
“绵姐姐!”
临霜新煮了茶,陆时晏闻着味道不错,索性馋嘴端起轻抿了口,院外人影还未瞧见,恰是传来一声呼喊。
院门被人开了又关,隔着门,离得有些距离,约莫是听到那人嚷嚷着他似乎还丢了样东西。
陆时晏眼皮直跳,莫名觉得心神不宁,就连端着茶杯的手都跟着抖了抖。
“嘶!”茶水意外溅出,烫的手背一疼。
这声音……是错觉吗。
为何会让他感到好生熟悉…?
“啾啾!”来财看到陆时晏受伤,比它羽毛被人揪了还要着急。
来财急了,在石桌上乱蹦,“绵绵!绵绵!”扯着嗓子干嚎,“美男受伤了!”
裴云绵也跟着蹙眉放下杯盏,被来财吵得烦不胜烦的她,毫不客气抬手将臭鸟打飞。
再一次被打飞的来财:“……”无妨,些许风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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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生嘛,‘飞’着‘飞’着也就习惯了。
裴云绵没耽搁,遂又迅速拿出手帕为陆时晏擦干手背上的茶渍。
茶水滚烫,霎时间少年郎白皙的肌肤浮现一片清晰的红肿。
裴云绵眸底掠过抹浅显心疼,敛下眸子的瞬间,复又隐去,转而嫌弃道。
“多大人了,连杯茶还能端不住。”
陆时晏:“QAQ”说不出反驳话的他,索性可怜兮兮抬起手,颤着尾音喊,“疼~~”
裴云绵:“……”眼皮又跳了。
到底是不忍心,“临霜,取烫伤药来。”
“是。”
烫伤药抹上的瞬间,陆时晏只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烫意散了一瞬,令他感到一阵凉意。
陆时晏眼馋望着裴云绵手中的药膏,又将袖子往上撩了撩,露出通红的手腕,“这里也要。”
裴云绵:“……”得寸进尺什么的,她这个夫郎还真是不输旁人。
裴云绵似是无奈,拿他没办法,嫌弃归嫌弃,却也是依言照做。
将他手上烫伤抹的差不多后,破败的院门再一次被人大力推开。
来人腔调染笑,还未踏入院落,就听他迫不及待道。
“绵姐姐,快来瞧瞧,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陆时晏搭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缩,坏了,这个声音,更熟悉了——
侧眸看去,少年郎的身影落入眸中,瞬间,陆时晏瞳孔骤然一缩,蜷缩的手也跟着渐渐松开。
暗暗咬牙,草,真是熟人!
这小子,是阴魂不散吗,他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