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裴相几人拱手作揖后,先看看裴相,又看看裴云绵,面色稍显犹豫。
裴父抱着牌位,步子往前一迈,颇为豪迈道,“赵太医,你但说无妨。”
赵太医:“……”嘴角微抽,被吓得一哆嗦,脚下步子也跟着下意识退了半步。
内心小人欲哭无泪,呜呜呜能别抱着牌位跟人说话吗,虽然是大白天,也怪吓人的。
意识到什么,她手抵着唇,干咳一声,向裴相答。
“恭喜相爷,您府上这位郎君,确是有喜……”
“好!好好!”一听此话,裴相大喜,激动到拍手连道三声“好”,眼底氤氲抹水色,状似不经意抬手擦拭过湿润的眼,她握着赵太医的手隐隐都在打颤。
满腔激动又寻不到地儿能同人分享,裴相干脆赶在裴云绵前头,大手一挥,道。
“咱们裴府也是许久未曾添喜事,也该借此机会热闹热闹。”
“临霜,你去账房支点银子来,裴府上下,赏!都赏!”
话被抢先的裴云绵:“……”幽怨看向裴相,姨妈说的,似乎都是她的词。
她的夫郎有喜,要赏也是她来赏。
陆时晏:“……”裴府没喜事,裴府不热闹?
外面消息都传疯了,谁不知道最近几个月,裴府内又是冲喜娶赘妻,又是赘妻变夫郎的,多‘热闹’啊。
林澈没挤进去,在角落靠着墙,听到赵太医的话毫不意外。
嘴里嘀咕着,“都说了有晏哥在,揣个崽还不是轻轻松松。”
不说别的,就裴云绵天天夜里缠着晏哥指不定玩的不知有多花,就这刺激程度,嘿嘿晏哥不怀才怪。
林澈嘀咕完,下意识抬头看向陆时晏。
察觉到他的目光,陆时晏也不吝啬,薄唇微勾,笑的意味深长。
陆时晏暗暗咬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开口,心下低骂两句,狗东西,说谁私下玩的花!
被看穿的林澈:“……”迅速收回目光,摸摸鼻子,心虚。
楚诗语顾忌身份,没有主动靠近也在旁站着,余光瞥见倒霉弟弟站在角落,误以为这小子被伤透了心,上前劝道。
“不管你曾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