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渊指着那朵花,口不择言气骂道,“原来你就是本公子要找的偷花贼!”
“偷花……贼?”陆时晏眼皮一跳,“你说的,该不会是这朵花吧?”
他当时分明还特意问过能摘才摘的,好端端的,怎就成了偷。
谢渊快步冲上前,从他手中抢过那朵月季,怒眸一瞪,“这是本公子亲自种植的月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公子的东西!”
月季根茎上长满了细小尖利的花刺,谢渊动作太快,陆时晏躲闪不及,硬是遭他扯着月季的瞬间,花刺划破手心。
“嘶!”不疼。
面上,陆时晏紧蹙着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鲜红的血色溢出,洁白的衣衫在瞬间玷污染红。
“陆公子!”完了完了惨了惨了,陆公子受了伤,主子能放过她吗。
明灯吓得瞳孔骤然一缩,忙从怀中掏出金疮药简单给他伤口上药。
她向来是跟在黎洛笙左右,知晓男人酷爱争风吃醋,主子后院的事她不该插手,也从未插手。
但此刻,明灯忍不了了,谢渊此番不就是在故意刁难人吗。
“奴才从未听说,府上竟还有不可采的花。”
“这花是奴才让陆公子采的,”
“谢侍郎若是当真想罚,那便罚奴才吧。”明灯一句话将所有过错尽数揽到她的身上。
这话一出,谢渊的脸色黑一阵白一阵,好生精彩。
明灯是黎洛笙的人,谢渊即便想罚也没那个胆。
谢渊黑着脸,根本不理会明灯的话,趁着黎洛笙不在,冲他厉声呵斥,“姓陆的,你好大胆子,竟敢偷摘本公子的花,来人,把他抓起来!”
“放肆!”
“本王的人,谁敢动!”
熟悉的声音响起瞬间,明灯摸摸鼻子,自觉收回刚迈出去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