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如此,赌牌虽然在赌王的手中,但寄生在这三块赌牌上的势力并不少,这一块的利润,每年都要分润出去不少!”
“所以,四太看着好似掌握了赌王在濠江的赌业,风光无限,其实赌王的大头资产,是在实业那头,而那些实业,绝大部分,都握在吕总手中!”
“那十多年,在赌王的平衡下,他们这一家,也算是‘其乐融融’,只不过前几年,出现了变数!”
“什么变数?”我问道。
“四房和三房的孩子,全都长大了!”二叔说道。
“二叔,你的意思是,三太和四太为了孩子,争起了家产?”我问道。
“对,也不对!”
二叔想了想,说道:“这次挑起纷争的,不是四房,四房有赌业在手,过的还是很潇洒的,挑起纷争的,是骨子里蔫坏的三房!”
“二房四房大战的时候,三房的孩子还小,三太觉得自己没有参战的资本和底气,这几年,三房的孩子长大了,赌王却越来越老,三太眼看着她这一房沦落成了没名、没分、没实权,还没捞到家产的三无外室,憋不住了!”
“于是,三太以帮赌王筹备寿宴为名,带着长大成人的孩子,从国外赶回了港岛!”
“回来之后,三太对赌王嘘寒问暖的,说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国外照顾孩子,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提出想照顾赌王一段时间!”
“赌王呢,这么多年,说好听的是和四房一起生活,说不好听的就是被四房‘豢养’,因此也想出来透透风!”
“大房那头,大太太已经去世多年,没法散心;二房呢,有一个狠毒的二太和一个只想着争权夺利的女儿,也不是散心的好去处;三房不同,在赌王的认知里,三太从年轻时就温柔体贴,乖巧可人,所以,赌王便动了心思,要去三房那里去住!”
“四太一时摸不清三太的心思,自然不会同意,可三太这个人,向来会伏低做小,她把四太当做正室太太那么恭维,再加上赌王一个劲闹腾,要去三太那里,四太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四太没想到,这一同意就出事了!”
“她也不想想,三太能在大房与二房争斗的夹缝中,不但活的好好的,还能平安将几个孩子养大,怎么可能是一个省油的灯?”
二叔说到这,冷笑一声。
“三太干什么了?”我问道。
二叔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三太也是一个有决断的,她给赌王下了迷药,趁着赌王昏昏沉沉的时候,把律师请了过来,搞了一份遗嘱!”
“二叔,这类豪门,应该都有御用的律师吧?他能配合三太吗?”我听到这打断道。
“只要好处给足了,还怕不配合?”二叔呵呵两声,说道:“你以为那些律师,多有操守?”
“这样啊!”我吐出一口气,不得不说,赌王这几房太太,除了大太太,没有一个简单的。
二叔哼了一声,继续道:“在遗嘱中,最不起眼的三房,成了赌王家产最大的受益人!”
“遗嘱到手后,三太没有声张,而是如同以前那样,兢兢业业,用心的伺候着赌王,一副贤妻良母的好女人样子!”
“可惜的是,三太能沉住气,她儿子沉不住气!”
“办好这一切后,没过多久,三太的小儿子,跑去吕总那里示威了!”
“这么脑残的吗?”
听到这,我没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