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刚出了五十两,那我就出五百两好了。”
说罢,一脸十足欠揍的姿态。
看得台下的人目瞪口呆,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一出价便是十倍的差距,这无疑是在当众打张公子的脸啊。
张横脸色骤变,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前去暴打眼前这小白脸一顿。
但想起父亲今日的再三警告,到底是忍住了。
如今戚家正值风口浪尖,而他张家背靠戚家。
万一眼前之人真是他惹不起的,就遭了。
思及此,张横咬了咬牙,冷声道:“五百五十两。”
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在京城五十两就足够买两个貌美良妾了。
就是一些富贵人家,一次性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更何况是用来买一个青楼女子,除非是日子不不想过了。
台下人见状,无人敢开口与台上两人竞价。
江晚棠笑了笑,豪气的道:“一千两。”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就沸腾起来。
尤其是站在他们之间的鸨妈妈,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幸好今日同没看走眼。
张横气红了眼,猛上前几步,拳头咯吱作响。
江晚棠不屑的笑了笑:“怎么,张公子玩不起,想动手?”
“今日我把话放这,若是你敢这动手,我保证送你进去大理寺喝喝茶。”
大理寺,那可是大盛第一酷吏谢之宴的地盘。
开玩笑!
谢之宴何许人也?
永安侯的独子,天子近臣,手握重权,冷血无情……是大盛最年轻大理寺卿!
若是落到他手上,他爹怕是都不敢出面保他。
张横脸色阴沉的不像话,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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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棠不答反问:“别磨磨唧唧的,你到底还加不加?”
见这架势,张横哪里还敢加。
他深知自己不是眼前这个小白脸的对手。
当然他也舍不得花这么多银钱去买一个青楼女子,别说上千两,便是方才的五百两都是他为了撑面子,咬牙喊的。
他又不缺女人。
只是他不买是一回事,别人敢跟他抢又是另一码事。
被人看轻看扁这口恶气他怎么也咽不下。
张横瞧着江晚棠面生的很,衣着也比不得自己身上的华贵,怎么看也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可若不是世家公子,身上又为何有如此足的底气?
不仅如此,气场也很是强大。
他是愤怒,但还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张横按捺下心中的那愤恨和不甘,阴阳怪气道:“到底是年少气盛,竟然为了买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豪掷千金!”
江晚棠的俏脸瞬间沉了下来,“啧”了声,“张公子怕是多日未浣洗了吧,身上一股子恶心人的酸臭味,嘴巴也是臭的……”
“自己得不到,就不要故意拉踩贬低,这样既抬高不了自己,还恶心了大家。”
“很没品的!”
“你!”
张横气极,可偏偏看着江晚棠那张欠揍的脸无可奈何。
纨绔张公子活了这么二十来年,头一次这么憋屈。
“罢了,一个女人而已!”
“我们走!”
说罢,张横带着他的人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