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道:“不要跑出去太远,找不到你,孤会很担心。”
江晚棠一时失语,许久,才诧异问他:“怎么突然说这些?”
“没什么...”姬无渊微微收了点情绪,将放在江晚棠眼角的手放了下来,他说:“就是想告诉你,孤是你的依靠。”
“你随时都能靠。”
他一双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光带着说不出的柔和与复杂。
江晚棠睫颤了颤,说:“好。”
随后姬无渊见她一直都没吃什么东西,特意让王福海传了一些她平日里爱吃的膳食上来。
江晚棠不想被他看出异样,低头食之无味的吃了起来。
用膳后,她便以乏累了由,去附近安排的偏殿里休息了。
而江晚棠前脚刚离开宴席,后脚便有几道身影四散去通风报信。
江晚棠特意寻了一处位置较偏的偏殿,刚走到半路,一道殿门突然打开,有人捂住她的嘴将她拽了进去。
她刚想出手反击,便看清了来人正是谢之宴。
江晚棠没好气的道:“谢之宴,你拽我进来做什么?”
谢之宴低声道:“你若想休息,便在此处休息,我方才排查过,此处是安全的。”
江晚棠哼笑了一声:“此处还是留给谢大人吧,我有休息的地方。”
说完,她便转身。
而此时的谢之宴看准时机抬手朝她后颈袭去,却不曾想江晚棠早有预料,先他一步转过身来,扬袖一甩。
一股迷烟吸入谢之宴的口鼻内,他的身体顿时无力的朝后倒去。
江晚棠伸手扶住了他。
谢之宴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意识还是清醒的,但身体无法动弹。
江晚棠笑了笑,眸中的笑意狡黠:“谢大人,同样的招数用一次就够了。”
“第二次,我可不会再上当。”
谢之宴睁了睁眼,眼眸泛红。
江晚棠看出他的意图,又道:“谢大人,可千万不要想着用内力偷偷缓解药效,这『迷』香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习武之人的。”
“你越是动用内力,药效散开的越快。”
“就好比,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觉得头晕了?”
谢之宴微微眯起眼睛,强忍着头部传来的阵阵眩晕感,冷冷地看着她,咬牙切齿:“江晚棠!”
江晚棠调笑道:“动气也不行哦。”
谢之宴脑子里的眩晕感愈来愈强烈,不受控制:“你究竟想做什么?”
“等你醒来就知道了……”
说完,江晚棠扬袖在他面前又晃了晃,直到他渐渐闭上了双眼。
谢之宴的克制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强,一般人都是当即就晕的,他竟然坚持了这么久,还是她加大香量,才晕过去的。
她将人扶到了殿内的榻上休息。
随后,便关上殿门走了出去。
这本就是她的私事,她不想将谢之宴牵扯进来,也不想再欠他人情。
人情也是债,总归是要还的。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