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棠敏锐的察觉到姬无渊此刻情绪的不对劲。
很明显,他心情很糟。
也是,被自己后宫的女人绿了,换成哪个帝王心情都不会太好。
她抬眸看向他,撞进男人幽暗深邃的目光中。
江晚棠怔了怔,突兀的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极了在给当初她在山野养的那条大黑狗顺毛。
她这样的反应在姬无渊的意料之外,他一愣,之后抿了抿唇角,等她的回答。
亦或者说,宣判。
她会说,怕,陛下不该这样凶狠残暴。
甚至,她可能会因害怕自己,想逃。
如果是这样,他可能会将她关起来才好。
姬无渊这般想着,捏着她绣鞋的手,指骨用力到微微泛白。
江晚棠看着他脸上神情的细微变化,心中无声叹息:好端端的暴君,怎的突然黑化了一样?
她眨了眨眼,突然主动伸手抱上他的脖颈,在他耳旁轻声道:“臣妾不怕。”
姬无渊愣了愣,眼眸深沉复杂的看着她,像是在思索着她话语中几分的真实性。
江晚棠起身笑看着他,她的话语缠绕着几分撒娇之意的甜软,尾音上扬:“陛下不相信臣妾吗?”
姬无渊喉间生涩,看着她明媚的笑容,眼眶隐约发酸,话语艰难:“孤该相信你吗?”
江晚棠突然有点心虚,很小声的说:“陛下,你还在生气吗?”
姬无渊道:“没有。”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扣在她的腰间的手紧了又紧,隐约有占有欲浮动着。
若是细细观察,其实是禁锢的姿态。
“棠儿,”他低低唤她的名字,一字一顿:“孤想要你。”
江晚棠愣了一瞬,随后在姬无渊的注视下,抬手去解开身上仅剩的衣裳。
他是帝王,她是嫔妃,他想要,她没理由拒绝,也无法拒绝。
姬无渊按住了她解衣裳的手,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往怀里带,发了狠的重重亲吻下去。
他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吻得深入,似乎是想要用这个吻印证和求索着什么。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腰,不轻不重的摩挲,在上面留下了淡红的指印。
江晚棠在他的怀中一点点软化,她一双小手用力捏着他肩膀上的衣物,乖巧的承受着他的深吻,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直到他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蜿蜒到了她白皙圆润的香肩……
“唔……”
江晚棠吃痛,痛呼出声。
“你又咬我做什么?”
“陛下属狗的么,动不动就咬人?”
她一双含情桃花眸,眼底盛满干净水润的潮汽,嫣红的一张脸,此刻正满眼幽怨的瞪着姬无渊。
杀伤力不大,诱惑性极强。
姬无渊嘴角沾着一抹血迹,笑容邪肆的看着她,眼神里一片晦暗:“棠儿怎么这么诱人?连血都是甜的……”
听听,这像是人说的话吗?
江晚棠又羞又气的瞪着他。
而后者轻笑了声,突然弯腰逼近她,幽幽道:“棠儿,在榻上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
“尤其是孤这样的男人……”
“否则,孤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