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齐王武艺高强,骁勇善战,可是孤人一人进入皇宫大内,到了皇帝的地盘上无疑就是虎落平阳,蛟龙搁浅。更何况萧瞻文是皇帝,手握天下的生杀大权,只需一道圣旨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眼见夜色渐深,我就只能是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那重重的高耸冰冷的宫墙深重,遥遥隔着外面的世界,进不去也出不来。
“笃、笃……”
更鼓声悠长的回荡在冰冷寂静的深夜里,已是二更。
我的厢房外面忽然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刚开始我以为齐王回来了,大喜过望的跑出门外,就见一群人提着灯笼,明晃晃的把院子照的亮亮堂堂。
头前是个慈眉善目的白白胖胖的老太监,正是萧瞻文的贴身太监陈公公。
“圣上有旨,宣齐王妃入宫觐见!”陈公公的态度十分恭敬,对我满脸堆笑。
我愣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齐王的侍卫,萧瞻文怎么知道的,随即我激灵的打个冷战,看来齐王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
“王爷还在皇宫吗?”我试探道。
陈公公含含糊糊的应对道,“这老奴不知,老奴只是奉圣上之命来请王妃。”
我的心沉了下来,他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怎么会不知道齐王在不在皇宫。
难道……
我的身上一阵发冷。
齐王有了什么不测……
我忐忑不安的躺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一夜没敢合眼。
半夜的时候我撩开帐幔偷偷的向外张望,齐王果然信守承诺,一直倚靠在锦榻上独自饮酒。
深夜的月光愈加明亮,笼罩在他的身上涂抹上半明半暗的阴影。他看着如此清冷寂寞,与刚才的纵欲享乐完全不同,又恢复了那种常年征战厮杀的坚硬和冷酷。
我真的不懂他,不懂他的心究竟是怎样的,不懂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本来一个月左右就能赶到京城,但这一路之上官员们宴请不断,齐王又来者不拒的寻欢作乐,夜夜笙歌,延误了行程。
这一个月来,他既没有要求我当他的侍卫,也没有再碰过我,却让我一直待在他的寝室,于是关于齐王龙阳之好的传言又像长了翅膀一样飞的到处都是。
竟然还真的有官员搜罗了几个俊俏小生献给齐王,齐王一时兴起,也真的决定把他们带到京城。
我对他的荒淫更加心灰意冷,也更加坚定离开他的决心。
进京的这日秋高气爽,城外早早就有迎接齐王的官员等候着。
皇帝的消息也十分灵通,显然在暗中监视着齐王的行踪。
看着这几位前来迎接的官员皮笑肉不笑的神态,就是不祥之兆。
果然为首一个年过六旬,好像挺立在寒霜中的一棵老苍松一样的老臣四平八稳的说道,“圣上宣召齐王殿下立刻进宫觐见!”
齐王进宫了,跟随的侍卫们被安置在宫外的住所,全部都被暗中监管起来。
由此可见萧瞻文当皇帝当的久了,也越来越有手腕。
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齐王没有回来,我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越想越害怕。
纵然是齐王武艺高强,骁勇善战,可是孤人一人进入皇宫大内,到了皇帝的地盘上无疑就是虎落平阳,蛟龙搁浅。更何况萧瞻文是皇帝,手握天下的生杀大权,只需一道圣旨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眼见夜色渐深,我就只能是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那重重的高耸冰冷的宫墙深重,遥遥隔着外面的世界,进不去也出不来。
“笃、笃……”
更鼓声悠长的回荡在冰冷寂静的深夜里,已是二更。
我的厢房外面忽然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刚开始我以为齐王回来了,大喜过望的跑出门外,就见一群人提着灯笼,明晃晃的把院子照的亮亮堂堂。
头前是个慈眉善目的白白胖胖的老太监,正是萧瞻文的贴身太监陈公公。
“圣上有旨,宣齐王妃入宫觐见!”陈公公的态度十分恭敬,对我满脸堆笑。
我愣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齐王的侍卫,萧瞻文怎么知道的,随即我激灵的打个冷战,看来齐王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
“王爷还在皇宫吗?”我试探道。
陈公公含含糊糊的应对道,“这老奴不知,老奴只是奉圣上之命来请王妃。”
我的心沉了下来,他是皇帝的贴身太监,怎么会不知道齐王在不在皇宫。
难道……
我的身上一阵发冷。
齐王有了什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