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觉得这超值!”我笑着说道,“赶紧走吧,乔治。别让乌姆里奇抓到了。”
“那好,我们再见喽。”他似乎冲我眨眨眼,“记住,我是弗雷德。”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好吧,我又认错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弗雷德和乔治奔向自由的故事被复述了一遍又一遍,越传越离谱。传到最后竟然有人真的相信他们是揍了乌姆里奇一顿然后潇洒的骑着扫帚离开的。
反正一时间他们成了全校学生心里的英雄。
不少人都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榜样,纷纷效仿韦斯莱双胞胎。
这回乌姆里奇和费尔奇进医疗翼简直是家常便饭的事。
而且皮皮鬼也是头一次学会了“乐于助人”。
他笑着在学校里飞来飞去,掀翻课桌,从黑板里蹿出来,把雕像和花瓶全部推倒。有两次他把洛丽丝夫人关在一套铠甲里面。每当他消停一会儿,他就会花上几个小时跟在乌姆里奇身后飘荡,她一开口说话就大声地呸她。
学校里每天都吵吵闹闹的,完全没办法上课。
教授们倒是毫不在意,他们甚至还偷偷帮助学生们恶作剧。
魁地奇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在五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举行。
我没去看,因为作业还没有批完。不过第二天我看到很多格兰芬多的学生都趾高气昂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他们赢了。
六月到了,对于五年级同学来说,这只意味着一件事:O.W.L.考试终于来临了。
所有老师不再给学生布置家庭作业,我差点喜极而泣——终于不用批改作业了。
无论学生们如何复习焦虑,考试还是如约而至。
吃完早饭,五年级和七年级同学就在门厅里转悠,等待着九点半的笔试部分。
其他年级的学生还得照常上课,我简单的鼓励了哈利他们几个就去了教室。
O.W.L.考试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星期三半夜,斯普劳特教授敲响了我的门。我这才知道乌姆里奇试图赶走海格,误伤了麦格教授——她被四个昏迷咒击中胸口,转到圣芒戈医院去了。
她年纪那么大了,真的经不起折腾。
我气的第二天早餐的时候给乌姆里奇偷偷下了一个恶咒——够她在床上躺上几天的那种。
然而斯内普看穿了我的把戏,轻而易举的挡下了我咒语。
早餐结束后他把我再一次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你把我的话当成什么了?”他低声说,“你竟然还学会下咒了!”
“她伤害了麦格教授,”我说,“我只是想让她尝尝这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