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会和您一起去的。”我接过克利切的请柬如是说。
就这样,三天后的周末,一个难得的晴天。我和斯拉格霍恩早早起床,开始精心打扮。
斯拉格霍恩非常重视这次出席。他温顺地靠在椅子上任由我往他的脸上施美容咒。要知道,平日里我把他的头发梳上去一公分他都免不了小小的抱怨一番。
今天我尽力将他为数不多的头发盖住地中海的发际线,又花了半个小时让他脸上的皱纹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我好像回到自己刚过完六十岁生日那阵。”斯拉格霍恩欣赏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兴奋极了。
但当我把他去年的礼服拿来后他便笑不出来了。
“这衣服什么时候这么紧了?”他拼命吸气收腹,试图把肚子上的扣子扣上却失败了。
我看着他努力的模样又望了望餐厅里一柜子的菠萝蜜饯,不禁哑然失笑。
“霍拉斯,你该减肥了。”
几分钟后,斯拉格霍恩垮着脸不安地坐在一旁,看着我用魔杖将他的西装扣子卸下来,然后把它们缝合到距离原来位置两英寸外的地方。
“这回再试试看。”我把西装还给他。
这一次,西装把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啤酒肚完美遮住。他活动手臂,也没有出现扣子崩开的情况。西装很称心,斯拉格霍恩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没想到你还擅长缝纫。”
“还好吧。”
我嘴上一如既往地谦虚,心里实则充满了自豪。时隔多年我的技术一点没退步,这让我很是欣慰。
我读三年级的时候正值青春期,自然少不了青少年的通病——叛逆。我讨厌千篇一律的校服。因为它罩住我发育良好的身体。于是我动手将校袍改成收腰的款式并将宽大的裤腿裁掉。一时间在学院内出尽了风头,还因此为赫奇帕奇赢得了负十分。
现在我倒希望穿的越低调越好,一点都不想惹人注目。
看着斯拉格霍恩在镜子前像个小姑娘似的露出臭美的表情,我无奈一笑上楼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