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格霍恩含糊了几句就当是唱完了。德拉科僵硬地一句一句把赞美诗念了一遍。还算中规中矩。如果他最后没有说那句“狗屁不通”的脏话的话。

饶是经验丰富的牧师也被大家五花八门的赞美诗震住了。他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请大家坐下。

就在此时悲剧发生了。

我光顾着看笑话,压根儿没注意到德拉科的屁股朝着我的脑袋袭来。

等我反应过来连忙躲闪,还是被压住了尾巴。

“啊呜——”我发出一声惨叫。

“什么东西!”德拉科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斯拉格霍恩发出一声惊呼,立马把我捞起来。

“亲爱的,你没事吧!”

“呜呜。”我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算是回应。

我重新趴回到斯拉格霍恩的腿上,用无比怨念的眼神盯着罪魁祸首看。德拉科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低头看向我。

这是我今天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德拉科。他还是那副老样子,但却没了宴会那时的意气风发。神态间也有说不上来的违和。整个人看上去心思重重。

“看什么呢?小狐狸。”

他放缓了语气,“乖一点,别乱窜。”

哼,虚伪。

刚才你还叫我蠢狐狸。

再说你落座前就不知道回头看一眼吗?

卢修斯教给你的礼仪都被吃了吗?

德拉科已经扭回头,不再言语。

我扬起下巴,偷偷观察着他。德拉科一直抿着嘴,也不笑,阴沉着一张脸。在欢乐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