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蹲下身子,将手伸进书架底部。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矩形的纸箱。可惜纸箱和书架底贴合的太紧,我只能干着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我索性趴在地上,将双手都伸了进去。

当德拉科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正艰难地抱着纸箱从地上爬起来。

我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箱子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德拉科看到我怀里的纸箱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你怎么把它翻出来了?”

“怎么?心虚了?”我抱紧了纸箱,揶揄道。

“写给哪个小情人的?”

“没有其他人。我发誓。”

“你现在的表情可没什么说服力。”

德拉科想要辩解,却欲言又止。我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而是直接撕开了一封信。

只见开头的问候语处写着——

“亲爱的,柏妮丝。”

我不甘心又打开几封也是如此。

“都说了没别人。”德拉科无奈极了。

可当我念出上面那些稚嫩笔迹书写的情话时,他的脸还是不可抑制地变红了。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德拉科不愿意让我看到这些已经微微泛黄的信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公开处刑。

尤其里面很多句子还是从洛哈特的书里抄来的。

对此,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从别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但最终意义是指向你。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我放下信件悄悄朝门的方向移动。德拉科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都承认错了你还要怎样?”我故作硬气地梗着脖子,实则心虚的不行。

“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他笑的眯起眼。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找到你了。你可不能耍赖。”德拉科向我展示他的怀表。上面的时间离约定的游戏结束还差两分多钟。

我挑眉,没有接话。在我思考对策的时候他从我手里抽走我的魔杖,轻轻一挥,书房落地窗前的帷幔自动合上,将外面的光线遮的严严实实。屋里立刻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