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问。
“糟糕,我忘了送生日礼物了!”我一脸紧张地看向他,随即懊恼地拍了下脑门。
“瞧我这记性!”
“别担心,我已经替你送过了。放松点。”说着掰过我的肩膀,继续手里的动作。
按摩结束后,他的手沿着我的肩,胳膊一路下滑,停在我的小腹处,隔着亚麻质地的长裙布料轻轻摩挲着。
“夫人辛苦了。”德拉科垂下头,将脑袋抵在我的肩上,拉起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我会毫无保留去宠爱这个缩小版的你,却丝毫不影响我对你的爱。你知道,我还能爱得更深,在我爱的仓房里,还有存货。”
“好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总说些情话,也不知道害臊。”
我笑笑,推开他,低头抚摸着暂时还算平坦的小腹。低声自言自语道。
“阿穆要当姐姐了。”
“等她这个假期回家就会知道了。”
这话也提醒了我。
“快看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我催促道。
德拉科搬了把椅子在我对面坐下,展开信纸看了起来。我不由自主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望着单薄的信纸,却无法从背面猜出上面的内容。
“快念念都写了些什么”我再度催促。
“她说学院里的同学都很友善。格雷女士是个富有智慧的长者,还认识你。阿穆对此表示很惊讶。”
德拉科顿了一下,望向我,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接着说下去。
“格雷告诉她,你比你妈妈聪明多了。”
我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或许格雷说的没有错。
阿穆小的时候我和德拉科都处于事业上升期,整日繁忙,顾不上她。她也不打扰,极为听话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就算是母亲大卫带她旅行,纳西莎和卢修斯带她出席各种宴会也勾不起她的兴趣。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德拉科私下表示过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会变成赫敏那样的“书呆子”(他是这么形容的)。
我知道阿穆有野心,但这也许就是拉文克劳更适合她的原因吧。
我正想着,突然从德拉科嘴里传来一句“Casse-toi ! ”(滚开!)
在法国待了这么多年,他的法式国骂真是越来越标准了。
“怎么了?”我抬起头,德拉科刚才还满是笑意的脸变得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