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弟,相请不如偶遇,且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牧晨迟疑少许,轻轻点头,抬脚跟在关山身旁,侧首望着关山疑惑道,
“关师兄是古州人士?”
关山含笑点头,如实相告道,
“幼时
牧晨身形骤然一顿,‘牧师弟’这个称呼已经许久未曾听过,除了那将他逐出山门的无极宗人还能有谁,牧晨不经意想起些许往事,缓缓转过身来,只见那人三十来岁,中等身材,相貌清秀,正是无极宗牧晨的四师兄关山,牧晨与关山曾在无极秘境同甘共苦,可谓交情匪浅,不禁下意识唤道,
“关师兄!”
关山眼含深意望着牧晨,轻叹道,
“你能教我声‘师兄’说明你心里有我,牧师弟,无极宗对不住你!”
牧晨闻言,忍不住心中酸涩,他自幼到无极宗上山学艺,把无极宗当作自己家一般看待,可当他为无极宗赢得荣耀时却被逐出山门,三年以来,牧晨每每想到此处难免心怀怨念,此时听到曾经的同门师兄替他不平,牧晨心中怨念有了宣泄之处,望着关山感慨道,
“关师兄,当年之事不必多说……你怎会在此?”
关山心中暗叹,环顾四周一眼,转向牧晨道,
“牧师弟,相请不如偶遇,且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牧晨迟疑少许,轻轻点头,抬脚跟在关山身旁,侧首望着关山疑惑道,
“关师兄是古州人士?”
关山含笑点头,如实相告道,
“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