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这么想就错了。”
宝珠中传出的声音很有一种谆谆教导,令人如沐春风,道,“要是以道友为主,恶意贯空,灾难降临,将来必定会和那一位有所冲突,到时候是以卵击石,自取毁灭。”
“这样的话,还是我为主导,才是正途。”
“在这个纪元中,我们是有机会踏上巅峰的。”
刘尚周对此嗤之以鼻,很是不屑,道,“要不是你不停地做手脚,以我的能力,早就有了挑战的资格,何必想现在这样?”
“至于你,瞻前顾后,胆小如鼠,”
刘尚周长眉轩起,如剑出鞘,道,“你是没有资格踏上巅峰的。”
“凡人都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宝珠传出的声音不断,不疾不徐,如山中的松风,携带着丝丝缕缕的晴绿,道,“成道本来就是千难万难,我们肯定要选择一条最有可能的,而不是要撞破南墙。”
“无知之谈。”
刘尚周深吸一口气,用手按了按额头上鼓起的如角般的宝珠,感应着其缓慢减小,道,“那就看一看我们的手段高。”
“那就拭目以待。”
宝珠开始缩小,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后一道声音传来,还有一种自信,溢于言表。
好一会,刘尚周站起身,用手扶着玉璧,他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高松如青龙,直入云霄,挡住新月。
“真是不顺。”
刘尚周看着外面,不由得想到自己在天梯中的遭遇,要不是那个突如其来的陈岩,自己肯定能够拿到真阳开天斧,再以此宝之能,斩去羁绊。
当然,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的纠缠,自己在天梯中也可以好好地跟陈岩较量一番,能够抢先一步拿到真阳开天斧。
“这两个家伙,”
刘尚周面容上的凶戾之色一闪而逝,有点咬牙切齿。
好一会,刘尚周压下了心中的负面情绪,恢复平静,他踱步来去,身上映着月色,静静地一个人思考。
自己当时离开了天梯,真阳开天斧肯定会落入了那个陈岩之手,对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又是太冥宫的天仙,要想从对方夺取真阳开天斧已经不可能。
这样的话,自己就得想别的办法来摆脱那个可恶的家伙了。
不然的话,对方经常出没,让自己根本没法更进一步。
“该想一想其他的办法了。”
刘尚周抬目看着远方,这个纪元是最好的机会,错过了以后就是格局定下来,任凭有滔天的本领,都没有办法改变。
“该去东荒走一趟了。”
刘尚周沉吟好一会,有了决断,他身子一纵,脚下自然而然出现一幅图画,里面是天灾地难,毁灭之力迸发,铺天盖地,充塞于时空中。
只是一下,图卷展开,再合拢,再展开,刘尚周已经到了三十三天的东荒。
在同时,在东荒的凶猴若有所觉,抬起头,铜铃大小的眼睛中激射出金光,照在刘尚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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