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就算大打折扣效果也还是逆天呢,所以得好好保存起来呀~”
岩永琴子锁上箱子,满意地笑了笑。
——
“啊,原来是这种理由啊。”
江户川乱步淡淡地回了一句,没有任何惊讶之色。
“乱步你果然又早就猜到了吗?真没意思……”
太宰治懒洋洋地倒回沙发上。
“是太宰太白痴了啦,做得那么明显谁都能看出来吧?”
“是是是,我怎么能和名侦探乱步大人比呢?”太宰治话锋一转,“不过你居然什么都没和朝凪酱说,我可是为此特地躲到了外面去啊~”
乱步眯了眯眼,语气平静:“知道你不会伤害朝凪就够了,其他人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说完他顿了顿,撇了撇嘴:“反正你又不会成功。”
“原来如——诶?!乱步你怎么这么咒我!”
“哈?从你把选择交到朝凪手上的时候不就已经注定会失败了吗?”
“你是说去冲绳那次,还是回东京?”
乱步喝了一大口果汁,砸了砸嘴:“别装傻了太宰,我说的是你把人鱼糖交给朝凪那次。”
岩永琴子当时先联系的太宰治,他明明完全可以掉包,却还是把真正的人鱼糖给了朝凪。
从那个时候开始,在乱步眼里这次行动就已经有了结局。
“不过我劝你还是快逃吧,死的那个可是比五条悟更重要啊。”
“不用。”
——
朝凪赶紧打开窗户放外面悬浮在空中的五条悟进来。
傍晚的风带来空气中浓浓的血腥气,让朝凪不适地皱了皱眉。
“小朝凪。”
五条悟站在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
“没什么。”
五条悟那一米九的身高让朝凪不得不稍稍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那张脸现在几乎是到处都布满了血迹,连一向蓬松的白发都有血迹干涸凝固在上面,显得凌乱不堪,更不用说破破烂烂沾满泥土的校服了。
尽管朝凪能够判断出面前这人身上已经没有伤口了,应该是治疗过了。但对着血迹斑斑的五条悟,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脑海中某根神经。
【没事的没事的,他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这不是吗。】
朝凪用力闭了闭眼,不断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直到感觉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
重新睁开眼,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