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探查完四周，锐利的眼神投向即使蹲在地上还紧紧抱着人偶的男人。

“这位先生，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那些是什么人，又为何要追着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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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辻行人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们真相，或者说，全部的真相。

他只是交代自己是个侦探，正在追查一件恶性案件，然后不小心被犯罪集团的人发现了。

“什么案件能这么对你穷追不舍啊？”

绫辻行人微妙地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人体实验。”

话音刚落，他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咔哒”。

子弹上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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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朋友倒是挺聪明的。”

莉莉观看着小球里的影像，还有闲心开口点评。

而她身边，是被五花大绑着的朝凪。

没办法，如果不把她这个“女儿”绑起来，估计现在被绑起来的就是自己了吧。

莉莉想起少女毫不留情突然挥过来的血刃，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

“所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我明明已经参考了记忆和其他例子的做法，轻柔的叹息，温柔的抚摸和纯良无害的气息，多完美的多年没见的母亲形象啊~”

朝凪只是抿紧了嘴角看着她，眼底的情绪复杂。

当然是因为——她的母亲最厌恶的、就是神明啊。

莉莉见她不接话也不恼，只是笑着打了个响指：“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反正你现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了你，并且从今以后再也不用梦境的力量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