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虽然看起来不比夏油杰细致,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是敏锐的人,北贪魑子确实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她依然认为五条悟相信了自己的话。
两面宿傩知道她是从她所说话语的逻辑性与五条悟的行为表现得出这个结论的。如果是朋友的话,这成为正确结论的可能性确实非常巨大,但是——
五条家那小子又不是只当她朋友就能满足的人。
最多糊弄了五秒吧,两面宿傩回忆当时的场景——
那个在北贪魑子面前撒娇着卖乖的银发少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望向她的目光里,漂亮蓝眸中平时一层又一层叠上去的清澈因无需克制而淡开,粘稠地注视着北贪魑子,露出压抑在最底下的两个字——
“想要”。
两面宿傩非常清楚这种目光,因为祂有时也是这样看着正在认真记笔记或者看书的北贪魑子的。
然后在北贪魑子看过来时又瞬间把那些渴望全然隐藏,伪装成了一只略带稚气的白猫,就连尾巴尖都是乖巧又柔软的。
北贪魑子以为事情完全解决了,其实无论是五条悟还是两面宿傩都只是由于她的缘故,把主战场相对转移了。
但是因为她的这种错误想法,导致新束缚更容易达成了——
北贪魑子觉得两面宿傩的条件根本不具有成立的可能性。甚至到了现在还依然完全没有发现异端。
但是事实上呢?
两面宿傩想起五条悟的目光,那里面含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控制欲,祂冷笑一声——
大概过几天就能知晓结果了。
“打不打?”
“您再躺一会吧,我想把这第一个篇章看掉。”之前发现两面宿傩开始神游的北贪魑子接着看书到现在有一会儿了。
两面宿傩挑眉,用红眸瞥过北贪魑子手中书的封面,“我看过这本,”祂说,“第一篇章的凶手是厨师。”
北贪魑子冷漠地合上书,“打,”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