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拱手道:“易长老,如此处罚实在不公,弟子心中不服!”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心想这小子胆子不小,还敢质疑执法长老的裁决?庞斌、燕飞鸿等人互望一眼,心中都是一喜,心想这小子顶撞执法长老,可有他好果子吃了。
苏翰然不等易正言说话,抢着说道:“秦狄,你休得无礼,易长老此举是以事实而裁,依门规而定,岂有不公之理,你既然犯错,便当甘心受罚,怎可心有异议,还不快向易长老赔罪!”
秦狄道:“苏长老切莫着急,弟子并非对此裁决有异议,其实庞长老方才之言说得不错,易长老如此处罚,实在是太轻了。”
“啊?”众人齐声惊噫,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虎?别人都是嫌自己受罚太重,哪有人会嫌自己受罚太轻?
易正言一愣,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老夫如此处罚,实在太轻了?”
秦狄道:“不错,弟子犯下这么大的罪过,只是面壁一年,扣发一年月供,那不是太轻了么?易长老该当依照门规,将弟子逐出师门才是。”
众人又是一怔,纷纷低声议论:“这小子竟要长老逐他出师门,他是不是脑袋让驴踢了?”“是啊,别人都是希望自己受罚越轻越好,这小子竟然想自己受罚越重越好,真是个蠢货。”“这小子是失心疯了吗,竟然想被逐出师门?”
易正言道:“你所犯之过,依门规而定,面壁思过,扣发月供已是最重之罚,还不足以逐你出师门,老夫向来都是以门规论处,怎可随意处罚于你?”
秦狄道:“实不相瞒,其实弟子也不想被逐出师门,只是易长老若不如此处罚,弟子今后只怕不会有好日子过。”
易正言奇道:“你何出此言?”
秦狄道:“启禀易长老,弟子入门之际,胖揍过这位庞师兄。”说着指了指庞光达,接着说道:“后来又教训过这位曾师兄。”说着又指了指曾俊雄,然后指了指庞斌,又道:“后来与较武大会上,又打败过这位庞师兄。”说完,叹了口气。
易正言道:“那又如何?”
秦狄道:“试问这些被我打败了的人,心中怎能不记恨于我?而他们的嫡亲长辈,又怎会看我顺眼?虽然弟子相貌英俊,潇洒风流,但他们被怨恨和嫉妒蒙蔽了双眼,自然对我的帅气外表和纯洁心灵视而不见。其实今天这件事,弟子明显是被人陷害,相信在座的各位长老与执法堂的师兄弟们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苦于缺少证据,弟子才不得不蒙冤受罚,其实易长老如此处罚于我,也是心中不舍,忍痛而为,弟子自然了然于心。”
众人闻言,都是点了点头,心想:“你丫的倒是自恋的很。”
只听秦狄续道:“至于我被陷害的原因,弟子也不必再说了。易长老,弟子不过得罪了几位师兄,便遭如此陷害,倘若今后仍旧留在本派,不知还会被人如何诬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