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上向来重视亲情,这次的事,于公是争权,于私则是兄弟阋墙。

主子也要留心,别在皇上面前露出对于大阿哥的任何不满,免得让皇上对您真的失望。”

“我心中有数。”

胤礽说道,“你几乎日日都提点我要忠爱君父,我便是根木头也总能记住的。”

“主子嫌我烦了?”

“胡吣!”胤礽向后靠了靠,拽着齐云野的领口,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直接亲吻起来。

“青天白日的,主子可别乱了分寸。”

齐云野被亲得几乎无法动弹,却还是强撑着断断续续将话说了出来。

胤礽轻笑一声,将他搂得更紧了些,说:“我难过了这数日,你也陪着我提心吊胆,我总该弥补你才是。”

“弥补我?还是你自己忍耐不住了?”

齐云野双臂交叉抵在胸前,好歹给自己撑住了喘息的空间,“太医说了我要少些房事,我身子刚好些,你别闹我。”

“太医也说了十日有两三次便是合宜的,我们已经一个月未做了,你别想着糊弄过去。”

“那也不能白日里就这么——唔——!”

少年人总是如此,兴致来了,便不知疲倦。

翻覆数次,直到日头偏西时,齐云野已瘫软在床,眼眸迷离。

胤礽叫了郑奉和小明子一同进来伺候沐浴,直到浸入热水之中,齐云野才渐渐回了神,他看着身上斑驳痕迹,不由得轻叹一声。

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事后让郑奉他们伺候,这事从来都是瞒不住的,身边亲近人知道反倒能更好保守秘密。

齐云野看着身边默不作声的郑奉和小明子,轻声道:“累得你们收拾这些东西了。”

“少爷哪里话。主子跟少爷都开心,奴才们也就开心。”

郑奉手中动作轻柔和缓,将齐云野的肩颈处按摩得颇为舒服。

“不该如此的。”齐云野喃喃道。

“主子想做什么,奴才们就伺候着主子做什么。这是主子的毓庆宫,一切都听主子的,也一切都以主子为先。少爷不必多虑,宫中大内诸多私隐,奴才们都知分寸。”

“自是信得过你们,才让你们伺候的。”

齐云野皱了下眉,叹道,“一会儿去取些红花油来,我腰酸疼得厉害,别耽误了明儿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