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墙角,大气不敢喘。一直在等傅司南的回答。
直到傅司南嗯了一声,我刚刚提着的心终于都死了。
失魂落魄的回到后花园,把刚刚种活的嫩芽一根根的拔掉,这是我在傅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偏激的行为。
林语溪跑来阻止我,那时候我脑海里都是空白的,只知道要把这些都拔了,不然我就要失去傅司南了。
根本没有看到林语溪在我得身后,直到一声扑通水声,接着就是“救命,我怕水。”
林语溪喊救命的声音才让我回神。
看到她在不远处的鱼池里扑腾,我愣是没有伸手去救她。
一阵风从我耳边穿过,只见傅司南已经跳下水去救林语溪了。
他把林语溪抱上岸的时候,她就窝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这才想到刚刚自己拔花的时候,好像将劝阻我的人都推开了。
傅司南也是第一次用厌恶的眼神一直看向我,想让我给一个解释。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故意的。”
也是因为这一次,但凡林语溪受点伤,傅司南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时我发了疯。
“不要再有下次。”他抱着林语溪冷漠的从我身边走过,站在满地的泥土和花苗的地方道:“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