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波叹了一声:
“这是祖上的心血,就算子孙再不肖也不能遗失了,将他们保存下去是徐家子弟的义务,将这些发扬光大是徐家一直以来的夙愿。
《徐氏庖言》、《制火药法》,你若是早来几年也是看不到的,这是徐家几代人辗转找到残本,又根据祖上凭记忆留下的手稿,结合我自己的研究,方才完善的,可惜许多资料缺失,再加上研究条件有限,所以恐怕难免会有一些谬误之处。
我将这书送给若渊,也是希望你代我献给朝廷,如果能对国家有几分用处,我也不算白白耗费了心血。”
这一刻,三兄弟里最随性跳脱的徐文波身上透着坚定的光芒,在寒冬腊月清冷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么说,四舍五入,我也勉强算徐先生的后人了,我和表兄你一起,将先生留下的瑰宝发扬光大!”
水溶知道,徐光启主张发展火器,重视火炮制造技术,对火器在实践中的运用也深有研究。
可惜,如今大晟虽然有火器司,却没有什么火器人才,如果不算水溶秘密让人研究的燧发枪,大晟的火器其实一直早吃老本和原地踏步。
若是徐光启提议的铸造红衣大炮和发展火器能够实现,又哪会有异族铁蹄踏破山河,百千万生民遭厄,更不会有后来的百年屈辱了。
所以大晟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不过,水溶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
赵家和徐家个个都是大儒坐镇的书香门第,徐家甚至有徐光启这个祖宗,他怎么偏偏就没继承徐家的文学细胞呢?
想来想去,锅还是得给他爹,肯定是老水家的学渣基因太顽固。
(水铮:谁懂啊,家人们,人在地府飘,锅从天上来。)
徐文浩这时忽然回过头:
“咦,若渊表弟,你你既然这么崇敬光启先祖,想来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