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凑上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二人紧张的不敢乱动,这毕竟是一个有着仙人博士名号的人在为自己看相啊。
“不对…错了…错了!”拓跋珪嘴里不停在念叨着。
过了一会,拓跋珪坐回后说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这位小兄弟直接颠覆了整个相术啊。奇怪!”
二人闻此,有些慌张。石开王问道:“庄主请指教!”
“既如此,那容我细细道来。”拓跋珪于是指着石开王的手掌说道:“你看你手掌中这一条纹路,这条叫本纹,主命里。再看,这边上有几个杂纹,这说明你犯过几次相当痛苦的头痛。”
知琴说道:“庄主,犯头痛有什么说法吗?”
“当然,因为这每一次头痛都是致命的,轻则致疯,重则爆裂而亡啊。绝不可能有人挺过数次这种头痛病,但显然这真实发生了,因为公子就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拓跋珪说道。
知琴又问道:“也许是我大哥生的异样,大千世界,总会有些奇特之处。”
“姑娘说的不无道理,所以我是刚才仔细查看了一番,才说出那样的话的。”拓跋珪叹道。
“啊?”石开王已经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知琴急问道:“那依庄主的意思是断定了?”
“除了头痛病,我还看到少侠应该…”拓跋珪指着石开王的手掌继续说道:“这是天纹,它走向无名指和中指下,下垂成弧形,而后增大,指示气血不足啊。”
“气血?”知琴重复到。
“少侠的天纹代表了,别说什么武功,就是站着都不可能做到,只能常年卧床不起,但显然…我又错了!”拓跋珪摇头叹道。
二人也陷入沉思,知琴对比了二人手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我再说一个,你看手掌中线上,中指指骨第一节关节的两侧为蜡黄色,此为失眠多梦之症,从表象来看少侠你已经有几十年没睡过觉了!”拓跋珪说道。
“我没有啊!”石开王急道。
“是啊,少侠你本身也没有多大,况且人只要几天不睡觉,就不可能活了。所以一切都错了,都错了。”拓跋珪说道。
“这…”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知琴想着这么待下去也不是办法,刚想开口却被拓跋珪的话打断。
“诶?”拓跋珪忽然想到了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因为近几日吃了什么,接触了什么,所以只是掌纹刚显出迹象,而身体还暂时没有反应呢?”
闻此言,石开王一下想到了歹毒的蛊门,在机关府时,蛊门因为祭城之事的嫌疑,也被饱受非议。
“庄主是说我被下毒了?”石开王问道。
拓跋珪单眼皮眯成了线:“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手段,我看事不宜迟,你们赶快回去,查一查这几日你们去过的地方,也许还来得及,对,快去,不能耽搁了,慢了,神仙难救,神仙难救!”说着拓跋珪站起身催促到。
被拓跋珪这么一催,二人也慌了匆匆拜别了拓跋珪,骑上马就往回赶。
往回走了一半路时,石开王说到:“女掌柜说仙人博士性情古怪,我没有看出来,倒是博士的长相却有几分异相。”
知琴回道:“现在你也开始怀疑女掌柜了,我不是早就说过巧言令色、心口不一!”
“也不算是,我就是觉得这一趟没有办成正事,让自己耽误了!”石开王失落的说。
知琴想了想说到:“你这么一说,我们此行的确是稀里糊涂的就出来了,哎,我想起来了,你我每次问起寻人之事,庄主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最后我们竟然全忘了寻人之事,这个拓跋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