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们老板可是修瑾,那个在商业场上生杀予夺,杀人…
咳咳
哭?
只会让别人哭才对。
不敢耽搁,拿出兜里的东西,一个红色本本是他们老板下午加急领来的结婚证。
他又摸了摸没别的东西了。
司机不确定地举起结婚证,"是,是这个么?"
男人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从他手中把结婚证抽走。
司机风中凌乱,其实老板领完证后,他都觉得俩人是走个过场。
现在看来,老板是和夫人吵架了吧?
车窗外月光清冷,夜色沉寂,偶尔掠过几缕清风,是个放松心绪的好天气。
车里气氛却很压抑,老板在后头冒着冷气,还把车里搞的乌烟瘴气。
司机窝在驾驶室,借着后视镜瞄了眼修瑾指尖的火星。
多少根了这是。
他想劝人少抽点,视线向上对上浓稠的眸子,惺惺别开脸。
指尖萦绕着雾气,不断向上盘旋,烟吸太多嗓子会不舒服,修瑾最后只是夹着烟,半阖着眼出神。
在司机几次动来动去后,长腿踢了下椅背,"你回去"
司机一愣还以为出现幻听,缓缓回头,烟雾浓的他看不清修瑾的脸,"不了,老板我在这陪您吧"
"碍眼"
冷静一下还要看个人影在前头晃,心情好没反而更差。
司机:"………"
…………
嵘墨没敢看修瑾离开的背影,听到关门声后就独自瘫在床上望着吊灯,嘴巴一瘪,委屈的掉眼泪疙瘩。
疯狂碎碎念。
狗男人不信他。
让你走你还真走,怎么不像以前一样赖着他呢。
也没有哄他。
无缘无故就吵架,真操蛋!
嵘墨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多余的那个枕头踹在地上。
还不不解气,光着脚对着枕头一通乱踩。
发泄完情绪,他站在原地,回看偌大的套房。
只有他一个人,房间传来电子设备运转的嗡嗡声。
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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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穿衣服,洗澡时修瑾开了空调,室内温度刚好。
嵘墨抹着眼泪,自虐似的把空调关闭,自己缩在角落,眼泪晕在被子上。
"绑起来!绑起来!",两个小人在头上跳舞。
"滚!"
白团子被突然起来的喊声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回过头。
嵘墨又在四处看。
宿主犯病了,白团子见怪不怪,自己偷偷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
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