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出一身冷汗,惊悚坐起。
昏暗中,他还来不及开灯,房间门突然被人踹开。
等到“啪嗒!”一声,灯光亮起。
袁彦清已经被的公安局的人给押下床。
“你们怎么抓我?”袁彦清按下胸口的愤怒,冷静质问。
“我可是GW会主任。”
这些年,只有他抓人的份,哪里有他被抓的份?
公安局大队长庞鸣从门口走进来,笑着看他。
“袁主任,我们也不想要抓你。”
“可是沈家的沈介平和沈令贞纷纷出口指认。”
“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袁主任,那就只能麻烦你跟着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了。”
“原来是这样。”袁彦清冷静下来。
“那让我换身衣服。”
“穿着睡衣出门,未免太影响社会良俗。”
“那是当然。”庞鸣一个点头,抓着袁彦清的人松手。
袁彦清去找衣服,却是发现公安局的人还守在旁边。
他顿时脸色发黑,黑线满头。
“我要换衣服,请你们的人出去。”
庞鸣吊儿郎当,有点痞性的开口。
“袁主任,大家都是男的,怕什么?”
袁彦清收回眼神,睡衣睡裤外面套毛衣毛裤,毛衣毛裤套上棉衣棉裤,这才随着他们离开。
由于此次案件,涉及广大,审查庭和检察院的人涉入。
谢远舟他们又恢复了日常的训练模式。
沈幼宁去找梁知软,让她不用再出面去指证沈以承。
沈以承逼迫的女同志,不止梁知软一个。
比她惨的还有更多。
她已经收集到足够多的证据,已经足够沈以承蹲局子里面好多年。
梁知软还带着孩子,没必要再去涉嫌露脸。
万一沈家人知道是梁知阮背刺,狗急跳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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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阮听了沈幼宁的话,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随后点头。
“好,那我就不去了。”
她很清楚,沈幼宁这么做,是在最大限度的保护她。
她很是感动,能够在京都遇见一个她。
“幼宁,多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她握住沈幼宁的手,真诚感谢。
“等到明年清明扫墓的时候,我也可以堂堂正正,脊背挺直的跪在我的父母面前。”
“告诉他们,我不枉费做一回他们的女儿。”
纯净温柔的眸子,光点闪烁,梁知阮积压了好几年的情绪,最终还是化作一颗泪珠,摇摇欲坠的带着沉重的包袱滚落下来。
直到这一刻,知道沈以承真的会被定罪,她这紧绷了几年的心,这才终于松缓下来。
作为同样出身的资本家小姐,沈幼宁实在太懂梁知阮的心境。
她移身上前,搂住梁知阮哄了。
“有我在,你可以哭得更大声一点。”
“噗嗤~”梁知阮没哭出来,反而还被逗笑了。
这些年,泪水都变成了坚毅的外壳,她才不会再为个人渣哭泣。
梁知阮抬手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再过不久,我就要搬到我哥哥那里去住。”
“你要是再来找我,就不用来这里。”
沈幼宁听得点头,“嗯。”
“我哥哥跟你哥哥同一个家属楼,以后我去找我哥,还能顺便去看你。
“我家那傻儿子,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