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有过一次进入白虎帝宫的经验,可像这么偷偷摸摸进入另外一个王宫,对寒月皇影来讲还是破天荒头一遭。他心里头啊,就跟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给紧紧缠住了似的,满满当当全是紧张。寒月皇影狠狠吸了一大口气,想把那跳得跟打鼓似的心跳给稳下来。他感觉自己胸膛里头,好像有头疯了的野兽在横冲直撞、撒野乱蹦。
他紧紧跟着队伍往前走,脚步又慢又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马上要喷发的火山上头。他心里清楚得很,那滚烫的岩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呼啦”一下喷出来,把他给一口吞了,连渣都不剩。他脑门上不停地冒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哗哗”往下淌。有的汗珠子流进眼睛里,酸得他难受,可他连眨个眼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这小动作让人瞧出了不对劲。
寒月皇影双手死死抓着运酒车的边边,手指头因为用力过猛都发白了。他身子往前倾,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推车,脚步晃晃悠悠的。为了让自己看着自然点儿,他时不时调调推车的姿势,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为了能稍微松快点儿,寒月皇影一直学着仰阿莎,把帽子压得低低的,都快把大半张脸给遮住了。他脑袋耷拉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一点儿都不敢挪开。偶尔,他会忍不住用眼角余光飞快扫一眼周围,然后又赶紧收回来,好像多瞅一眼都能惹出祸来。
寒月皇影双手紧紧跟着队伍,拼命推着运酒车,就好像这车子是他这会儿唯一能抓得住的救命稻草,能给他点儿安全感似的。每推一步,他胳膊上的肌肉就绷得紧紧的,青筋在皮下鼓起来,跟要蹦出来的小青蛇似的。
“啥人?”城楼上的守卫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那动静就跟打雷似的在半空中“咔嚓”一声炸开了,满是威风和吓人的劲儿。这一嗓子就跟从地府里头传出来的吼叫一样,震得人心里头“咯噔”一下,魂儿都好像要被吓飞了。这一下子,所有守卫都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惕得不行。
守卫那高大的身板在城楼上立着,跟一座搬不动的大山似的。阳光可劲儿地照在他那亮闪闪的铠甲上,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就跟无数把锋利的刀子似的。他两只手紧紧握着长枪,威风凛凛的,让人看了就害怕。那铠甲上的纹路,就跟老早以前的神秘符咒一样,好像藏着很厉害的力量,好像在警告来人别乱来。
不过他旁边站着的那个守卫就苗条多了。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寒月皇影这一行人,眼神里头透着审视和小心。那眼神就跟黑夜里头的猫头鹰似的,又尖又准,一点儿可疑的地方都不放过。
“原来是忘乡楼又送酒来啦。”女守卫轻轻说道,声音又脆又柔,跟男守卫的粗声粗气完全不一样。不过,这轻声细语里还是藏着点儿防备。
“哼,可别大意了!”男守卫哼了一声,眼神还是跟刀子似的,“玄武帝国王宫的安全,半点儿差错都不能有!”说完,他跟老鹰似的眼睛检查起了送酒车,冷不丁地,守卫一下子拔出了长刀,刀刃在太阳底下闪着寒光:“咋这几个看着眼生呢?”
寒月皇影他们几个心里头“咯噔咯噔”直打鼓,就跟有人在心里头使劲敲鼓似的,心跳“突突突”地加快。他们心里头一个劲儿地求神拜佛,可千万别让人看出破绽,表面上装得挺淡定,其实心里头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寒月皇影的手指头忍不住地微微哆嗦,心里头那股子紧张就跟要决堤的洪水一样,怎么都藏不住。
掌柜赶忙快步走上前去,脸上一下子堆出讨好的笑,那笑就跟画出来的假脸一样,满满的都是巴结和讨好。他腰弯得低低的,双手捧着令牌和文书,小心翼翼地递给守卫,说道:“军爷,上次那两个伙计回乡下了,这不帝宫里头催着要酒水催得急,才换了两个伙计。您放心,您放心!”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稳稳当当的,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不过要是仔细瞅瞅,就能发现他攥着衣角的手在轻轻抖着,把他心里头那点儿紧张给露了出来。
守卫低头瞅了瞅掌柜,哼了一声,伸手把令牌和文书接过去。他的动作又粗鲁又快,好像掌柜递过去的不是能让大家通过的重要东西,而是不值钱的破烂。拿到令牌和文书后,他上上下下仔细瞧了瞧,眼神里头满是怀疑和打量。那眼神就跟锋利的剑一样,想把他们的伪装都给捅破,找出藏在里头的秘密。
守卫的眼睛在掌柜和队伍里的人身上来来回回看,每一眼都带着冷冰冰的怀疑和深深的不放心。这时候,时间好像停住了,所有人都憋住了气,心好像都不跳了,就等着守卫发话。空气好像也变得又沉又闷,让人喘气都费劲。
末了,守卫挥了挥手,动作有点儿不耐烦,说道:“进去吧!”
听到这话,队伍里的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可寒月皇影和仰阿莎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们心里头明白,真正难的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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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群人慢慢走进帝宫的城门楼,寒月皇影和仰阿莎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好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他们喘气又急又短,每一口气都带着紧张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