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相拳消耗了他全部的内力,他能撑到现在真是不易。”杜癸仔细给褚户里把脉后说道。
“这小子在这地界确实吃了不少苦,真是倔骨头,比我还倔。”古流觞道。他察看了褚户里的伤势,确定只是皮肉伤,并没有伤及内脏好筋骨。
“龙相拳法真是强悍,咱们四人中,只有胤玄大师有修炼这龙相拳的底子,当年,了禅神僧仅仅使出了不到五招的拳法,就将凌掌门制住了。你儿子的功力虽不及你我,但他已经有修炼十成龙相拳的底力,当他真正练成这拳法,他的本事至少能和你我并肩。”杜癸道。
“惭愧啊,自己的儿子练别家的拳法成了高手,自己家的武功却只是初窥门径。”古流觞道。
“哈哈哈,令郎天资卓绝,又有诸番奇遇,不白来此一遭!”杜癸道。
这时,风离愁率领一众天道盟弟子赶来,见眼前已是遍地残兵,问道:“师父,我以为你们都提前离开这了,我本想带着盟里的弟兄解决了这帮邪教贼子,可这里倒地发生了什么?是您和古前辈把他们打败的吧。”
“你猜错了......”杜癸本想说是褚户里出手将这数百人击溃,但细想了想还是换个说辞:“区区一帮乌合之众,我们若是无力对付岂不白在江湖上闯荡这些年了?”
古流觞明白杜癸的心意,也附和道:“只是让那两个护法跑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风离愁道:“楚溪流兄弟怎样了?他还是无法起身吗?”
杜癸道:“他受的伤蛮重的,现今正昏睡着,要不你叫手下弟子把他先带回去调养吧。”
风离愁道:“弟子遵命。”随即便命十余名弟子将楚溪流小心从菜窖抬出,他见到褚户里也昏倒在地,便打算将褚户里一并带回。
“他不必了,一会儿就能醒过来。等下咱们还得好好合计一下怎么把陈月令那个楞种给救出来。”杜癸道。
怜越此时来到褚户里身旁,小心照顾着他,然后撕下自己的衣襟,将一些显眼的伤口仔细包扎好。
老鸦沟内,两个囚徒与陈月令商量好前去一处库房内偷取石灰,陈月令则留在原地调息内力,时不时听到深不见底的山沟里传出哀嚎声。
“真叫人瘆得慌,要不我下去探一探路?”一囚徒道。
“等那两个兄弟带石灰回来着再探不迟,这老鸦沟下面遍布蛇虫鼠蚁,常人一旦被里面的毒虫毒蛇缠住,就很难脱身了。”胤玄道。
“好吧,但愿他们俩能顺利拿到石灰。”囚徒道。
“敢问老兄高姓大名?”陈月令问道。
“不敢当,在下牛大胆,是天道盟派来卧底的。结果被人出卖,被抓进这龙池里。”牛大胆道。
“牛哥你是天道盟的?!”陈月令道。
“陈兄弟知道我们天道盟?”牛大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