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在马上笑呵呵的,“世子爷,我听说这山里有猪有熊,我是冲着它们才来的,别的我都看不上,那些兔子狐狸你要就拿去。”
“多谢小侯爷。”
“哎!野猪?那是不是野猪的足印?”
薛玎眼睛尖,分辨出泥泞地上的野猪脚印,手一挥就领队追踪过去,倏地发现野猪身影,一行人连忙下马,小心翼翼将猎物靠近,眼看薛玎屏息凝神就要将那头野猪射下,慕容澄却在关键时刻脱手放箭,在薛玎眼皮底下吓跑了野猪。
“世子爷…这?”薛玎人都傻了,发射的箭也软趴趴失了力,一头扎进三步远的泥地里。
慕容澄放下拉弓搭箭的手,面不改色,“不好意思,没射中,本来想射猪眼睛的。”
“没事!”薛玎当然不会怪他,一时失误嘛,即便是百发百中的人,也有失了准头的第一百零一发不是么?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走,世子爷,咱们再把那头野猪给追回来!”
慕容澄却翻身上马扫兴道:“我身体不大舒服,这就回营地了,你自己追吧,望小侯爷见谅。”
“啊?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不等薛玎展开关怀,慕容澄就已经一掣缰绳,打马往回走了。
林子密密匝匝,他身边一个人也没跟着,莫名叫薛玎挺不放心的,转念一想这可是蜀王世子,能出什么岔子,于是便自顾自带着队伍跑远了。
与此同时,莲衣正在金玉阁见她心心念念的大师傅。
这位大师傅早年还是扬州酒楼的学徒,见过她爹沈新昌,甚至还见过只是个奶娃娃的沈良霜。
莲衣心想那得是多久以前了,那时候自己莫说出生,根本还不知道在哪位神仙的宝葫芦里藏着,三魂七魄都没凑齐呢。
“我和你爹我们当年呐,哪有你们现在这么好条件?厨房里烧起来烟熏火燎的,你瞧我这手,洗都洗不干净,出去不说人家还以为我是扒煤灰的呢!可就是这双手啊,什么精致小菜都做得出来,只要给我一把菜刀,给萝卜雕花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