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立马就是哄堂大笑。
此时,西边传来的哄堂大笑让贾瑀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皱起眉头,望向笑声传来的方向。牛国武小声地和贾瑀说道:“这是兴安伯府的徐天策,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接着,牛国武就大声地骂道:“徐天策,你是不是早上出门鸟屎掉嘴里了,说话怎么这么臭?”
徐天策一听,顿时怒目圆睁,指着牛国武骂道:“牛国武,你别以为你是镇国公府的就了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
牛国武毫不示弱,回骂道:“哼,我总比你这个没品的家伙强!”
这一下,两边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这时,成国公府的熊明辉站出来说道:“哟,牛国武,你还挺横啊,怎么,想打架啊?”
英国公府的俞俊逸也跟着嘲讽道:“就是啊,牛国武,你以为你们开国武勋就很了不起吗?”
泰宁侯府的桂文豪冷笑道:“哼,你们不就是仗着祖上的功绩吗?有什么真本事。”
保定侯府的陈宇轩也附和道:“没错,你们这些开国武勋子弟,都是些花架子。”
镇远侯府的钟逸飞则阴阳怪气地说:“贾瑀,你这个文人来凑什么热闹,这里可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贾瑀眼神一冷,说道:“我贾瑀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有信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劳你费心。”
襄城伯府的李泽涛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到时候别吓得尿裤子就行。”
忻城伯府的赵晨阳笑道:“哈哈,就是,一个文人,还妄想在军营里混出名堂。”
牛国武怒喝道:“你们这群家伙,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我们就过分了怎么样?”徐天策嚣张地说道。
“你们洪熙武勋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现在得势了吗?”牛国武反驳道。
“哼,我们就是比你们强,你们开国武勋已经过时了。”熊明辉说道。
“放屁!我们开国武勋为国家立下的功劳,你们能比吗?”牛国武气得满脸通红。
“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是我们洪熙武勋的天下。”俞俊逸说道。
“你们不要太嚣张了,真以为我们怕你们吗?”牛国武说道。
“来啊,谁怕谁啊!”徐天策喊道。
两边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开国武勋一派与洪熙武勋一派之间的矛盾,如同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开国武勋一派,虽曾立下赫赫战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人物寥寥无几。镇国公府的一等伯牛继宗,虽有威名,但也独木难支。理国公府的一等子柳芳,为人沉稳,却也深感压力重重。定成侯府的二等男谢鲸,景田侯府的裘良,以及忠靖侯石鼎,他们在军中勉力支撑着开国一派的地位。
而洪熙一派,那是跟随太上皇起家的贵族,根基深厚。他们的第一代掌家人大多还在世,在军中各方牢牢掌权。这些人历经风雨,手段老辣,绝非易事。
这两派的矛盾,绝不仅仅是对权力资源的简单争夺。在那深宫中,皇室的影子若隐若现。当今皇上,为了抗衡洪熙一派,近年来对开国一派暗中支持。然而,这微妙的平衡随时都可能被打破。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两派子弟时常相遇,冲突一触即发。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便足以引发一场争斗。双方子弟经常大打出手,闹得京城鸡犬不宁。
此刻,两派人马的争吵愈发激烈,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与火药味。
洪熙一派中,为首的一个大汉扯着嗓子喊道:“你们开国一派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争!”
开国一派这边,牛国武怒目圆睁,回怼道:“哼,你们别以为人多就了不起!”
陈平也紧接着说:“就是,我们可不怕你们!”
牛国武趁机向贾瑀介绍起洪熙一派的人:“贾瑀啊,你看那个大声嚷嚷的家伙,就是个莽撞无脑的货,只知道用嗓门压人,他是信安伯家老三张总先。还有那个瘦高个,一肚子坏水,尽出些阴招。思恩侯府家的谭云鹤。”
贾瑀听着,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你们就是一群蛮不讲理的家伙!”贾瑀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洪熙一派的人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各种脏话脱口而出。
“你他妈的说谁呢!”
“有种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贾瑀却不慌不忙,义正言辞地说:“你们如此行径,与那街头泼皮有何区别?我看你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道义,只知道仗着人多欺负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