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怒不可遏,吼道:“都给我闭嘴!再这么吵下去,咱们全都得完蛋!”郑景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高亚腾带着哭腔说道:“各位大人呐,别吵了,咱们得赶紧想个万全之策,不然真就没活路了!”接着又说道:“最近锦衣卫金陵千户换人了,新来了左千户,老李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咱们手里又少了一个助力。”高亚腾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卫德耀冷笑一声:“哼,想办法?这贾瑀来势汹汹,又有太上皇的旨意,能有什么办法?你们看锦衣卫都换人了,咱们都提前没消息。”卫德耀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甄应嘉狠狠地瞪了卫德耀一眼,说道:“你这是要放弃抵抗,等着被贾瑀收拾吗?”甄应嘉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卫德耀双手抱胸,说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和贾瑀硬拼?那才是自寻死路!”卫德耀的态度依然坚决。
郑景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说道:“都别吵了!咱们得团结起来,共同应对此事。要是还各自为政,谁也别想有好下场!”郑景的话语中带着最后的警告。
高亚腾连连点头,说道:“郑大人说得对,咱们得团结,可到底该怎么做啊?”高亚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甄应嘉咬了咬牙,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我们甄家和贾家是老亲,不如我出面请贾瑀上门一叙,试探试探他的口风。”甄应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
卫德耀冷笑一声:“哼,你去请?万一他不给面子,岂不是自讨没趣?”卫德耀的语气中依然带着嘲讽。
甄应嘉怒视着卫德耀:“就算是自讨没趣,也好过在这里干坐着等死!”甄应嘉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郑景沉思片刻,说道:“这未尝不是个办法,只是甄大人,你可得小心应对,莫要弄巧成拙。”郑景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谨慎。
高亚腾赶忙附和:“是啊是啊,千万要谨慎。”高亚腾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心。
卫德耀阴阳怪气地说:“那我们就等着看甄大人的本事了,可别把事情搞得更糟。”卫德耀的话语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屑。
甄应嘉瞪了卫德耀一眼:“不劳你操心,我自有分寸!”甄应嘉的语气坚决。
郑景摆摆手:“好了好了,既然甄大人决定一试,那咱们就暂且等着,看看结果如何。”郑景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
众人沉默不语,气氛依旧紧张凝重。
这一边,范崇礼刚送走众盐商,便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地站在堂中,心中满是苦恼,愁得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
这时,范崇礼的儿子范安国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父亲,为何这般苦恼?瞧您这愁容满面的样子。”范安国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心。
范崇礼重重地长叹一口气,说道:“前者甄家派来的那个叫赵谦的,给咱们出了个馊主意,让咱们扰乱盐市。可结果呢?最近这盐价没涨多少,咱们自己倒是先亏了不少。如今这贾瑀又手段凌厉犹如雷霆,大家现在都怕了。唉,这可该如何是好?”范崇礼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
范安国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道:“父亲,常言说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家和甄家已经牢牢地绑在一条船上了,要是甄家倒了,咱们也休想逃脱。儿子认为,其他七家既然不愿意干,那咱们就自己干。咱们从明天开始,把所有的盐都断掉供应,就不信这盐市不乱!”范安国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范崇礼听了,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迟疑地说道:“真到这种地步了?”范崇礼的表情充满了犹豫和担忧。
范安国急切地说道:“父亲,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若此时退缩,之前的亏损就都白费了,还可能被贾瑀抓住把柄,落得更惨的下场。”范安国的声音中带着急切和焦虑。
范崇礼眉头紧锁,在堂中来回踱步,良久之后,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放手一搏。但此事需做得极为隐秘,万不可露出马脚。”范崇礼最终做出了决定。
范安国点头应道:“父亲放心,儿子自会安排妥当。”范安国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