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三一四章 落花流水总是情(1 / 2)

权柄 三戒大师 2674 字 2个月前

话说烈火焚身的五殿下,见汤池中有一女子,心中叫唤一声:‘小兰兰,我来也!’便扒的干净,赤条条潜入水中。

水中女子许是想着心事,竟然没听见他轻微的入水声,便让他悄无声息靠到了近前。

见着那水中月白丝绸般顺滑的肌肤,秦雷心中暗赞一声,果然是春湾雪股草芳菲,柳腰一握最XiaoHun。毫不犹豫的伸手揽住了姑娘的蛮腰,好细啊……秦雷还没有来得及感叹,便感到女子原本这温泉水一般柔软的身子,倏然僵硬起来。

秦雷心道,不好,要喊!飞快的从水中伸出手,去捂姑娘的小嘴,但还是晚了一步——一声带着无限惊恐的尖叫划破夜空,惊起一群夜宿的老鸹。

尖叫的同时,那已经的紧绷身子拼命挣扎。秦雷半边身子探出水面,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声急道:“是我!别叫!”说这话时,他的脑袋刚探出水面,与一对凝露挂珠的倒扣玉碗平齐,还没来得及看姑娘的脸。

但这姑娘听了声音,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惊惶间,却以为这人特意前来偷香窃玉,不由又羞又恼,暗骂自己却是瞎了眼,竟喜欢上一只……大sè狼,芳心片片碎裂,纷**恍然,一时竟呆住了。

秦雷使劲甩甩头,睁眼一看,便见一张尤带着着惊恐失望表情的绝美面庞出现在眼前……这才发现,居然不是若兰那张宜喜宜嗔的鹅蛋脸,更清瘦些、更美丽些、更让人抓狂些……一下子便呆住了,愣道:“怎么是你?”

女子被他唤回神来,这才羞怯万分的双手护住胸前的完美,美目中泪珠盈盈,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被人看了摸了,不由羞愤的浑身颤抖,竟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秦雷见她寒风中鹌鹑般的瑟瑟颤抖,要紧紧咬住手指才能忍住再次失声尖叫。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人不停焦急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秦雷不由焦急万状,点头哈腰的朝她连连作揖,压低声音道:“千万别叫,我是梦游过来的,没想做坏事儿,你可千万别叫,不然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他找的借口实在说不过去,把姑娘气的花枝**颤,刚要开口让他向后转,却听着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若不是汤边的石围子挡着,两人这羞人的一幕便要展现在别人面前了。

姑娘可是云英未嫁的闺秀,若是被人看到与一男子在汤中坦诚相对,那还要不要活了?有心让他在水下躲躲,却不敢出声,芳心一横,银牙一咬,伸手便把那个贼兮兮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小姐,怎么了?”呼呼啦啦十几个丫鬟婆子女护卫围了上来,这些人提着七八个灯笼,一下子便把原本幽暗的汤池照的灯火通明。

姑娘低头一看,水下那人的身子在灯光下隐约可见,也不知哪来的力量,两条修长纤美的粉腿用力一勾,便夹着那人的脑袋,把他勾到了身下,用池壁的yīn影和自己的身形挡住他。

“小姐……到底怎么了?”大多数婆子女护卫之类的,见小姐安然无恙,便停在五尺之外,仅由一个丫鬟上前询问,显得极有规矩。

定定神,水中姑娘颤声道:“没……没什么,方才睡着了,做个了个噩梦。”心中却暗自慌**道:‘完了完了,这下被这死人看光了’

那丫鬟不虞有它,拍拍胸脯呼口气,便挥退了一种闲杂人等,自己却倚坐在汤池边,娇声笑道:“小姐又在担心王爷的了吧?如今他可已经在宫中了,还有什么放不下?”

‘要疯了。’感受着身下那人的脑袋顶在自己股间,还在微微扭动,姑娘心里仿佛被无数根羽毛搔过一般,浑身一阵阵的轻微战栗,心中却羞恨难当,咬碎银牙,将双腿一夹,便把那死不老实的脑袋固定住。

又怕水波荡漾引起边上人的怀疑,姑娘还要双手不停撩起泉水,作出一副戏水状。她直感觉自己在做震古烁今第一荒唐之事,偏偏面上还要露出一副淡然愉悦的样子。

哪还有闲心跟那丫鬟磨叽,勉强笑道:“莫要瞎说,没事就先下去吧,我还要泡一回。”

但那丫鬟与她ZìYóu长在一处,情同姐妹,却不怕她,坐在那里为小姐撩着水花娇声道:“小姐……你还没跟我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姑娘随口问道。

“就是我和……那人的事儿,你不是答应帮人家想辙了吗?”丫鬟很认真道。

“明天行不?”小姐一心想打发那丫头走,因为她感到身下那人开始sāo动,估计是憋不住了。

但那丫鬟显然认为此时是娇憨的好时候,身子扭成麻花道:“不嘛,小姐不说,人家就睡不着觉。”

眼看着串串气泡从水下升起,姑娘的身子也跟着升了起来,却是那憋坏了的人,开始不管不顾的往上浮了。按说秦雷也没这么不济事,但事出突然,根本没来得及调整呼吸,便被按进了水中,能憋到现在都要感谢在晴川湖的锻炼。

“小姐不泡了么?”见小姐出水芙蕖一般冉冉升起,丫鬟起身要过来服侍。

“别过来!”小姐失声叫道:“哦……去给我拿皂角来!”

“在这呢。”小丫头伸手将池沿上的皂角递过去,嘴上还奇怪道:“小姐今天怪怪的……”

噗通一声,姑娘又坐到了水里,落在一处坚硬……平坦的地方,好似是那人的胸膛。怎么跟石头一样硬?姑娘莫名其妙想到。

感到背后有东西蠕动,却是那家伙的脑袋,从自己背后与池壁之间的空隙冒出来了。她赶紧挺直纤腰,与那狗头离得远些。唯恐被岸上的丫鬟看到,却不敢将身子挪开,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人胸脯上。

说来也奇怪,折腾这半晌,她心里反而清明多了,方才的慌**竟也不翼而飞,镇定的对那撅嘴的丫鬟道:“锦纹,我要想些问题,你先去别处等着好吗?”

锦纹郁闷道:“好吧。”说着促狭的眨眨眼,小声道:“我知道小姐想什么,放心你一定能赢过乔家小姐的!”说着便蹦蹦跳跳走了。

‘这小蹄子要死了,怎能道破人家心事呢?’诗韵心中小鹿**撞道,却还没忘了提高声音嘱咐道:“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过来!”

“知道了,只要小姐不叫,就是天塌下来,奴婢也不过来了。”

待锦纹跑远了,她便忙不迭的从水中那人胸膛上站起来,冷冷道:“闭上眼。”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火气。

秦雷知道诗韵这回气恼了,满心都如如何挽回,自然是无不顺从。

诗韵从水中起来,扯过边上的浴巾,简单擦拭一下,便套上了南丝浴袍,把那勾魂摄魄的身子严实的裹在里面。

做完这一切,她突然感觉虚脱了一般,软软坐在汤边石头上,一言不发的怔怔出神……

自从早上见到云裳起,她便心神不宁。诗韵观察了她和秦雷一天,虽然两人刻意装作不熟,但心细如发的姑娘,透过两人偶尔一个眼神、间或一个手势,却能断定两人不仅熟,而且很熟、非常熟、滚瓜烂熟。

虽然一颗芳心早系在他身上,奈何两人聚少离多,单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天,两相比较之下,她与秦雷只间却生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