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心思都摆明在乔鸢飞跟前了，所以王清雯也不再藏着掖着，反而主动问道：“乔姐姐，世子今日有什么安排吗？”

乔鸢飞摇了头：“不知道。”

说罢，她看向王清雯：“你先前见过赵世子吗？”

王清雯摇摇头，笑容羞赧：“没有，昨日第一次见。”

“第一次见，你就非他不可了？”乔鸢飞很惊讶。

王清雯见她这般，反倒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虽是第一次见，但我在陵州时时听世子的英勇事迹。那种感觉就像，没见过他但已经与他相识千百遍。昨日再见到，便觉果然如此。”

乔鸢飞不是很能理解这种感觉，但她表示了尊重。

好看的人么，总会让人觉得似曾相识。

两人一同下了楼，乔鸢飞叫掌柜的送来热茶，然后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王清雯一点儿都不内向拘谨，反而很自来熟的坐在了乔鸢飞对面。

乔鸢飞看着她，说：“王姑娘有话想问？”

王清雯甜甜一笑：“乔姐姐不要与我这般生分，唤我妹妹就好。”

乔鸢飞点着头改了口：“那王妹妹想问什么？”

王清雯眨巴眨巴眼，尽量让自己的目的性看起来没有那么强：“我想问下乔姐姐，那陆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家小姐么……”乔鸢飞端着茶杯，沉吟了片刻。

说起来，她和陆令宜也不怎么熟，只是在赏花宴上见过而已。

不过对这个人，她确实印象深刻，尤其和三皇子在竹林里互诉衷肠那段……

“乔姐姐？”

乔鸢飞轻咳一声，收回思绪道：“陆小姐样貌极美，文采出众，性情温柔，端庄大方……”

乔鸢飞还没说完，王清雯就失望道：“就没有别的了？”

乔鸢飞了然的看着她，一针见血道：“你想听些于她不好的？”

王清雯有些尴尬，抿抿唇没直接回应。

乔鸢飞道：“我与陆小姐并不相熟，只见过一面。但就那一面，却让我好感倍增。人人都夸她为上京第一才女，是世间贵女之典范。”

“那乔姐姐觉得呢？”

“我觉得……”乔鸢飞抿了口茶，“实至名归！”

王清雯似乎一下子泄了气，她神色垮下来，呆坐在桌子对面不说话。

乔鸢飞瞧着她，奇怪道：“你倾慕赵渊，为何要打听陆小姐？赵渊才是当事人，你难道不该是围绕着赵渊展开攻击吗？”

“展开攻击？”王清雯诧异抬头。

乔鸢飞摸了下鼻子：“哦，是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