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婢打扮的人被推了出来。
其中一个被吓得话都说不全了,还是另一个结结巴巴道:“是、是我们两。”
赵渊问:“你叫什么?伺候谁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奴婢名叫荣宁,是伺候大公子的。”荣宁眼泪汪汪道,“晚宴散后,奴婢去了趟老太太的院子,得知大公子喝多了,又去厨房给大公子煮醒酒汤。等端着汤回来时,就……就发现死了好多人。”
她说话时脸色煞白,额头甚至因为惊惧生出了些细汗。
赵渊照例问道:“这期间你可有同行之人?发现尸体的时辰是什么时候?”
荣宁指着身边丫头道:“奴婢一直和芳杏在一起,发现尸体的时辰奴婢也不确定,一发现就立刻喊了人。”
赵渊听荣宁说话不似作假,又有老太太院里和厨房的人作证,便叫她退下又喊了其他人来。
这边在问询,那边有仵作在验尸。
等到一一问过后,终于轮到了乔鸢飞,仵作也回来了。
赵渊看了眼乔鸢飞,先问仵作:“怎么样?”
仵作道:“皆是一剑封喉,应是死在戌时三刻左右。”
赵渊又问:“可有寻到凶器?”
仵作摇了头:“未曾。”
没有找到凶器,又是一剑封喉,这很像是外面的人特地来寻仇。
赵渊说完这个推断后,王氏却吼道:“不可能是外面的。是乔鸢飞这个贱人,就是她谋害我儿。她不仅杀了那些小厮,还剃了我儿头发。母亲都说了有人证,清雯身边的丫头能证明她曾和我儿待在一起。”
赵渊听到这话,两道剑眉微微拢起,看向王氏的神色带了些不悦。
老太太也在此时沉声开口:“是有个丫头能证明乔姑娘曾和晖儿待在一起。”
赵渊便道:“带过来。”
不出片刻,王清雯带着丫头来了,谭婉也面色凝重的跟在旁边。
赵渊问那丫头:“你可亲眼看到乔姑娘与谭大公子在一起?是在什么时候哪个地方?”
丫鬟扑通一声跪下,惊恐的睁大眼,却只掉眼泪不说话。
赵渊皱眉,谭老太太也喝道:“把你告诉我的,通通说给世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