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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盈袖就起身,命采芹和采桑照顾司徒晨磊,她去正院请安,顺便找她爹说话。
来到正院,发现司徒健仁居然已经去商院理事去了。
张氏拉着司徒盈袖一起吃早饭,道:“这么早起来,一定还没吃早饭。”
司徒盈袖确实还没吃,她本来打算跟爹说完话,再回去陪司徒晨磊一起吃的。
现在张氏拉着她吃,她正好也有些饿了,也就不再客气,坐下来跟她一起吃。
张氏的早饭很简单,只是一碗紫薯粳米粥,一碟豆腐皮儿包子,还有几个凉拌小菜。
厨娘见司徒盈袖也在这里吃,就把她的份例摆过来了。
她的早饭是一小碗红枣薏仁粥和一碗云英面。
云英面其貌不扬,看似简单,其实做法及其复杂,是用莲、藕、芋头、荸荠、慈菇和百合磨碎了蒸烂,然后加蜜糖,等凉之后,就可以用刀切成细条面吃。
这道菜是司徒盈袖的娘亲沈咏洁从沈家带来的。这样的吃食,自然只有三侯五相这样富贵已极的人家才能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了。
司徒盈袖陪张氏吃完早饭,就出了二门,去商院见她爹司徒健仁。
司徒健仁刚刚吃完早饭,在跟大掌柜吕有钱议事。
见司徒盈袖进来,吕有钱忙告退了,让司徒盈袖和她爹可以好好说话。
“盈袖,你来找我有事吗?”司徒健仁坐在书案后天看账本,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
司徒盈袖点点头,“我想问问爹,咱们家船上的艄公、舵手和船娘,都是谁买的?从哪里买的?爹在船上一直说下了船再跟我说……”
司徒健仁叹口气,放下账本,道:“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以后横竖不跟他们来往就是了。”
“他们?他们是谁?”司徒盈袖毫不退缩地问道,“爹,这事跟我和弟弟有关,我非问明白不可。”
“何止跟你和你弟弟有关?跟我们全家都有关。”司徒健仁恨恨说道,“若不是南郑国的二皇子,我们全家都要死于非命!”
“是啊,爹告诉我吧,到底是谁?”
“呵呵,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是你大伯父。”司徒健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抬头看见司徒盈袖一脸惊讶的样子,无奈地笑道:“你明白了吧?好了,今天不说这事,倒是那猫,咱们得去谢家一趟,谢谢人家。再说,你还真的一文钱不出,就把人家的猫昧下啊?”
其实司徒健仁提起去谢家,不是他真的想去为那只猫打点,而是他的大掌柜吕有钱刚刚才提醒他,谢家五爷谢东篱很可能今科高中状元。
谢东篱本来就出身五相世家,一旦高中,以后至少一个副相的位置跑不了。——这样的人家,绝对不能得罪!
司徒盈袖点点头,心虚地道:“爹,我跟您去赔礼。”
她是知道的,谢家这个五公子,很快就要高中状元,而且还会是东元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副相……
她虽然不想巴结谢家,但是跟对方结怨总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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