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去她的眼泪,亲吻她颤抖的睫毛,不依不饶地问她叶汀舟和他哪个好。
嵇令颐哪有精力想这种事,而且她也完全不理解为何这种时候突然提起了叶汀舟。
才一会儿没有及时回答他,身前的人气息完全变了,乌眉淡目,俊容冷面,立时恢复了发疯时那副没声没息的阴沉模样。
他停下为她解开手腕上束缚的鞓带的动作,长长的革带拖出一条,半系不系。
她与他在一起这么久,要是再看不出他发疯的前兆那就太没用了,立刻眼疾手快要挣脱开去。
可是他将她的腕子一捉,紧紧攥在手中猛地往后扯了一把,嵇令颐整个人被他往后拖去,他又寒声问了第二遍。
他问话的时候也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力道大的ⓨⓗ发疼,有几分训诫的意味,嵇令颐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脑子登时又被撞的七零八落,牙牙学语似的断断续续地发问:“什么,叶……叶汀……呃舟?”
“啪”的一声,话音刚落他便拎起鞓带一头,在她腿侧毫不留情地抽了一记。
还算有点良知,收了力的,不痛,但是很响。
可她被吓到,浑身一紧,他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又痛又爽的闷喘。鞓带上的铜扣叮叮当当发出响声,他的呼吸越发灼热,低头看了眼被抽到的肌肤上果然泛起异常艳丽的红,眉心一动,漆黑双目一片溟濛,手又抬了起来。
“你!你!你!是你好了吧!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在说什么啊!?”
那手顿了顿,放了下去。
他得到了想听的答案,松弛下来,放纵自己彻底尽兴。最后终于完全解开她腕子上的鞓带扔在一旁,摸了摸她手心里的虚汗,又捋了捋她额前被汗水黏连的碎发,声音轻到令人发怵:“真的?”
嵇令颐把手藏起来,想了想又赶紧把那条鞓带踢到床尾,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他微微一笑,把她往回缩的手拽出来,拇指按在红痕处一点点揉开,警告她:“我以为公主骨头这么硬,敢在这种时候叫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