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除夕夜才压吗?”他喉咙有些哽塞。
嵇令颐面色坦然:“早拿早安心。”
赵忱临拉近她,她身上宽大的锦袍将两人圈出一个小天地,在略显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贴的很紧,膝盖相挨,肩头抵着。
他觉得无比安心。
“除夕夜应该是我给你压胜钱了。”他眼神温柔,“给你包一个大的。”
嵇令颐对望他,没有回答。
夜里他格外温柔,嵇令颐不得不承认他与她在这方面实在是合拍,也许是得益于先前看的图册和他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他从来都会先将她服侍好了才继续,唇舌或是手指,让她尝到这种事的好滋味。
腊月二十四,扫尘土。
赵忱临起得比她早,但这个早,是指一个挨着午膳的时辰,另一个还能赶上午膳。
实在是因为嵇令颐没有他这样的精力,她好不容易提起精神撩起床幔去取衣裳,另一条劲实有力的胳膊从帷幔中伸出来将她的手臂抓了回去。
“还早,再睡会。”
起来后吃上了热气腾腾的饺子,赵忱临赏了全府,让人先去城外咏山上扎营收拾,因为嵇令颐怂恿着今夜在外留宿。
嵇令颐也赏了银钱,让荷香和花灯出去买点自己想吃的。
荷香知晓她的意思,点了头就拉着花灯往外走。
“等下,你把虫虫落下了。”嵇令颐抱起大了许多的小狗交给荷香,“也带他出去遛遛,买点骨头。”
赵忱临忽而抬眼望了她一眼。
见荷香把狗抱走,他淡笑:“还吃?它都胖了这么多了。”
嵇令颐不爱听了:“它才六斤重!”
“嗯。”赵忱临见两人一狗出了府门才收回目光,“可它是个小挫个儿。”
嵇令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