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了重伤,但我的伤同卫国公府无关,早在上月月初,我便离开了京城,确实很巧,我重伤回京那晚,便是卫国公遇刺身亡之时。”
“故意用明泉十三,再以此为说辞,不失为良策。”长孙曜冷冰冰地道。
司空岁认可长孙曜这个说法,又道:“话虽如此,但仅凭明泉十三就给我定罪,也未免太过武断了,明泉十三是几无人会,可你不是也会,我可不曾教授太子明泉十三。”
长孙曜眼眸略阖些许,神色越发淡漠。
“你既能学明泉十三,那再有一两你我不知道的人会明泉十三,也不奇怪。”司空岁平静道。
长孙曜却是又道:“你同孤父皇是什么关系。”
司空岁面色不变:“没有关系。”
他斟酌片刻,低了声,又问:“阿明在仙河和景山遇险时,是你救了阿明。”
长孙曜冷着眼看他,并没有回答。
司空岁不在意,又道:“辟离便当是还礼,从此,你与阿明两不相欠。”
长孙曜漠着脸:“天下都会是孤的,辟离自然也是,凭什么两不相欠。”
司空岁面色一沉,深觉长孙氏骨子里的抢掠性子改不了。
说罢,长孙曜的目光越过司空岁,落在后头瞪眼的长孙明身上:“放肆无礼,蠢笨无知。”
长孙明紧皱眉,一个雪球砸了过去,她虽没听到二人说什么,但她看长孙曜看她那表情就知道,绝没有好话。
长孙曜偏头避开雪球:“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混账。”
司空岁更不高兴:“阿明比你……”
“顾长明,立刻给孤滚过来!”
长孙曜忽地提声斥,直接打断了司空岁的话。
长孙明没好气地冲过去:“你这个讨人嫌的混蛋。”
司空岁一怔,拉住长孙明,止住长孙明要将竹篓子砸长孙曜的冲动,温声:“阿明。”
“师父,吃完了,我没嚼。他才是混蛋,他的话你都不能信的。”长孙明觉得委屈,以为长孙曜是同司空岁说了她什么坏话。
司空岁:“我知道,我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