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
李翊:“?!”
*
扁音看罢确定长明只是普通醉酒,众人低首退下。
长明半昏半醒间不安分地往长孙曜怀里钻,心里头知道他不喝酒,是不爱酒的人,怕他生气,还不忘解释道:“我只喝了一杯,我不是贪杯的人。”
长孙曜知道她是才喝了一杯的,温声:“孤知道你不是贪杯的人,头痛不痛?”
长明摸到自己的额角,醉眼薰得发红:“痛。你叫饮春替我准备浴汤,我歇会儿,我要沐浴了再睡觉。”
长孙曜轻揉她的太阳穴:“不急,等你酒醒了再沐浴。”
饮春端了鵲阁的解酒汤来,她不敢多看,低头行礼,放下饮酒汤便又退了出去。
长孙曜这方见长明面上舒展些,又将她托抱起,温声细语地哄道:“我们喝点解酒汤再睡。”
长明伏靠在他胸前,不好受地点头说好,长孙曜将玉碗送到长明唇边,闻到解酒汤的味,长明又立刻将头埋进长孙曜胸前。
“不好喝,不想喝了。”
长孙曜尝了一口,哄道:“孤试了,像你平日喝的雪梨蜜茶,好喝。”
长明闻此仰头,醉醺醺地瞧长孙曜,但此刻却也辨不出长孙曜这话是真还是假,脑子昏得厉害,一时也无法思考,蓦然又闻得解酒汤的味,她一蹙眉,又扑回他胸前。
“长明。”
长明不动。
“长明?”
长明抬起头看他,眉头皱在一起,有些委屈模样。
长孙曜忍不住笑,低首亲她的嘴唇,叫她尝到解酒汤的味道,长明眉间慢慢舒展,面上一片酡红,呆愣愣地看他,他一离开,便扑抱住他的脖子,连啃带咬地亲他的嘴唇。
长孙曜浑身紧绷,蓦然又听得她嘴里哥哥哥哥的叫。
长孙曜放了玉碗,托住她的腰,叫她看自己:“孤是哪个哥哥你就敢这样动手动脚?”
长明醉醺醺的,却是辩解道:“是你先动手的。”
长孙曜眸色深深紧搂着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将她带在身上,轻咬她泛着粉的脖子。
又麻又痒的感觉叫她乱动挣扎起来。
“是孤先动手的。”长孙曜抓着她不松开,灼烫的掌在她泛粉的肌肤上,又看着她染着醉意的眼睛,认真要求道,“可你要是叫孤哥哥,就不能喊别人哥哥,只准有孤一个哥哥。”
长明像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他说的话,一张口却喊了句二哥。
长孙曜动作一顿,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如此倒是确定了她还认得出人,扯下她的身子,压着不安分乱动的长明亲了半晌,低低道:“叫哥哥可以,但不准叫二哥,孤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