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发烫,叫他这看得禁不住诚实说:“瞧你,我要多瞧瞧我这好看的夫君。”
长孙曜愣了愣,忍不住笑出声:“那便瞧着,不要移开眼,孤随你瞧。”
他这说着便不松手。
长明抿唇笑,握了他的手捉下,应着他没移眼,又往他身上嗅,惹得长孙曜笑得停不下来,又奇又疑抓了她问:“这又是做什么?”
“我闻闻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长孙曜立刻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讶然意外瞧她,顿觉有趣,又因她这在意,觉得通体畅快,他爱极她如此在意的模样,不由得笑道:“太子妃竟是担心这个,如何,闻出什么了吗?”
“你身上好香,都是平日的味道。”他并不是平日身上用香,不过他的衣袍都是用沉水香熏过的,殿中平日又惯用沉水香,这轻轻浅浅的沉水香里掺着淡淡的兰木香,便是他身上的味道,而那掺杂的兰木香气是他平日沐浴时所用的香花香露。
“孤只做你一人的夫君,不会有别人的味道。”长孙曜说这话时很是郑重认真。
这话叫长明很是受用,她面上矜持忍着几分,从他怀里钻出来起身去,声音却是瞒不了人的欢喜:“哦,这样啊。”
长孙曜掐回她的腰扣住,一面搂着不放人,一面亲得人面红心跳,低低说道:“若是不放心,耳聪目明、鼻子又灵敏的太子妃可盯紧了孤,便是一日十二个时辰看着孤,孤也乐得欢喜,愿意至极。”
长明这会儿面上通红,闻此心下不由一惊:“你是不是偷听我说的话了?”
“什么话?”长孙曜瞧着她笑,又疑惑道,“孤何时偷听了你说的什么话。”
长明这方一细想,也不该,她身边的人又不是他安排看着她的,也就算是那些人平日也看着她给他传话,那些人是同她一道回来的,也还没有机会见着他,这会儿都在外头呢。
再说她同韩清芫五公主说的那话声音又小,身边人都在亭外头候着,可没叫旁人听去的。
“倒不是。是你厉害得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不过我可没备着一日十二时辰都看着你,你能不能只是我的,全得靠你自己自觉。”
长孙曜捏捏长明的面颊,禁不住的笑:“孤知道了,请太子妃放心。”
长明满意道:“那我去换身轻便的衣裳备着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