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闻言笑了:“我再说一遍,我没踹人。”
“是是是,你有打手。”盛媗道,“所以还是我比较爱你,为了你我都是亲自踹人的。”
她说得跟煞有其事似的,卫衍给她捏腿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怎么了……”盛媗不明所以,被他深渊似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的紧张。
“你方才说什么?”卫衍低下头,凑近她,声音压成一线,仿佛克制着什么。
他一凑近,便将她包裹在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中,盛媗咽了咽口水,思绪有些转不动,回想着道:“我说……为了你我都是亲自踹人的。”
“不是这句。”卫衍离得更近了,喉结滚了滚,“上一句。”
盛媗继续回想:“我说……还是我比较……”
她反应过来了,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不说话了。
“比较什么?”卫衍鼻尖几乎碰到了她额头,目光垂得很低,长睫掩映的眸仁里,有深晦不明的光,像是要把人往里吸。
他嗓音又低又哑,像在陈酿里浸过似的,盛媗的耳根顿时发麻,脑子里晕晕乎乎的。
“什么,再说一遍。”卫衍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她的腰,头越垂越低,薄唇离她的唇只有一寸。
灼烫沉缓和温热急促的呼吸缠在一起,前者几乎是压倒性的,主导着后者的一切。
盛媗受了蛊惑一般,在他滚烫的呼吸里开口道:“比较……比较爱你。”
话音未落,缠绵的尾音就被卫衍吃进了嘴里,他舔砥着她的唇,又更深的逡巡她的齿舌,掐着她细腰的手不自觉用力,最后几乎将人按在了凉亭长椅的靠背上,抵着人吻啮,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微凉的晚风刮过亭外,盛媗仰靠在长椅靠背上的脸庞着了冷意,短暂的清醒了片刻。耳边的嗡鸣也停顿了片刻,能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也有脚步声时远时近。
“太羞耻了。”盛媗心道。
哥哥在招待客人,有人刚刚死里逃生,宾客还未散尽,随时会有人来,她却在这里和卫衍如偷情一般卿卿我我。
盛媗一紧张,腰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卫衍同时重重地喘了一声,身体一僵,而后,他骤然发了狠似的,将她的腰掐得越发紧,几乎咬得她的唇微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