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108 斯内普线：蛇怪与白化鹿 ...

【这章是喜闻乐见的窝里斗欢乐剧情，一些詹莉VS雅斯，为什么是雅思，因为被限制魔力的斯内普战斗力基本为负。】屏幕切断讯号后，梵高慌了神，他弓着背左右踱步，像是一只六神无主的老母鸡，为了保护他的独苗崽子，他愿意付出一切，可惜，叼走他的小鸡仔的不是老鹰，而是一条狡猾的长锦蛇，蛇的斑点为身上的黑魔标记。在这种焦灼的情况下，平日里心高气傲的他也决定软下态度来求助眼前两位巫师不屈的灵魂。“波特夫妇，我有一事相求，这关乎到我女儿的情绪。”星夜剧团存在着一个绝对不能被成员看到里面诸多“罪孽”的房间，里面是团长的各种错误战略与相应的代价，他拆东墙补西墙来试图抵消金额赤字的一笔笔账单。为了不让年幼的孩子们靠近，他对外宣称那是“最可怕的房间，里面有着能够戴给他最为痛苦的记忆”。作为一个老父亲，他不愿意孩子看到自己因入不敷出而坑蒙拐骗的罪行，这会让之后他们重逢时他在孩子面前抬不起头。詹姆理解这种急于在孩子面前建立威信的想法，如果斯内普把当年那档子事儿抖露出来，自己在哈利心中的美好形象就会毁于一旦。“文森特先生，我们多次受到您的关照，为您分忧是我们的分内之事。”莉莉组织好了语言，深鞠一躬。在梵高的讲述中，二人明白了星夜剧团与逝者世界的门相连，在他打开门时，他们可以短暂地前往星夜剧团给予他们一些警醒。“你们二位，也请祝我一臂之力，协助波特夫妇阻止莉迪亚和她的不靠谱的小……老男友吧。”他叹了口气，蘸着颜料在画板中勾勒着，在洁白的画布中绘制了一扇门，从那之中一左一右走出了两大护法。眼睛像路灯一样闪着明黄的光的蛇怪大摇大摆地从阴暗潮湿的洞穴中爬出来，它翠绿的身体扭动着，头上那根鲜红的羽毛随着风的流动而晃荡着，它乘着升降台来到詹姆和莉莉的面前，吐出长长的信子。蛇怪那明晃晃的眼睛和锋利并沾有剧毒的牙齿，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在被魔法部宣告死刑推入帷幔后，它不屈的灵魂没有离去，而是在逝者世界的展览馆打下手，光是门票钱便赚得盆满钵满，还有一些“与蛇怪合照”、“被蛇怪举高高”的需要额外加钱的特殊服务，可以说这两年的功夫，它都快要学会人类的语言了。而另一位帮手，便是那只膘肥体壮的成年雄性白化鹿，它的胸前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弹孔，它在詹姆斯面前跪伏，邀请他共享自己的视角与能力，这相当于他在一座位于水面的平衡板上滑行，而詹姆斯的运动天赋很好，他很快适应了新的视野。天空挤满了暗沉的云块，像是贪恋着日光的向日葵，在日光消散后生怕弄丢了彼此而抱团取暖。而在星夜剧团中，永远无法迎来真正的日出。两个灵魂不断赶着路，寻找着星夜剧团那传说中最可怕的房间。在人造喷泉一样的许愿池旁，斯内普放缓了脚步，他已经气喘吁吁，没有更多的精力了，甚至连夹趾拖鞋的带子都变得皱皱巴巴，脚面上甚至磨出了水泡。他还能坚持，但无法快速移动了。“抱歉，是我自作主张，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要不我背你？”她提出建议后，自己也笑出了声，“你要是现在能用魔法，用变形术化作一条蛇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当项链，我会比现在轻松得多。”‘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斯内普用眼神进行着无声的抗议，他想用一些肢体语言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他的灵魂疲惫但充满目标与希望，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直接透过大脑将内心的恶毒宣之于口（尽管她就好这口儿）。她一个后仰跃过了许愿池的围栏，坐在砖石上。“先声明，我没有在质问你，这话放在情侣间听起来有些冒昧。但是作为莉莉·伊万斯的朋友，你应该有她的照片吧？”莉迪亚的嘴角升起恶作剧一般的笑容，面对那双投来自信而疑惑的琥珀色双瞳，斯内普的内心在煎熬着……要说莉莉的照片，他确实有。当时，斯内普匆忙赶到戈德里克山谷波特小屋的那个夜晚时，两位英雄的尸体已被送走，他撕下波特全家福上莉莉的照片，让自己永远铭记这件事情。在斯内普思考着这件事的时刻，奇迹便出现了，那张照片被无缘由的“飞来咒”召唤过来——这便是星夜剧团中魔法发自内心的驱动方式吗？莉迪亚先着手拓印了几份莉莉的照片，清晰度有所下降，像是越生产墨迹色越淡的一窝花色不同的小猫。“太好了，干得漂亮！我试着把莱姆斯·卢平的照片丢进去！”莉迪亚拿出的照片里，卢平的胸口有一个大窟窿，是那只被挖掉的可怜的小鹿。“你是在对标《好运泉》吗？”斯内普有些犹豫，他知道她又在想着活跃气氛的说辞了，可他不知道该怎样炒热气氛，他习惯了孤身一人，从没有遇到过她这样像是在物理意义上【燃烧自我】的太阳一样的人。莉莉温暖的童年使她有了一颗善良的心，她的热情感染了身边的每一个人，而作为青梅竹马的自己辜负了那份友谊的信任，为了心中的理念，走向了黑洞的深渊，可他不会忘记使用黑魔法加入食死徒时心底的快/慰与找到组织、被赏识认可的喜悦。而莉迪亚能理解她的心情，她的人生信条仿佛是那句轻描淡写的“为的是赚钱或出名嘛，不寒掺”，但所作所为又有着基本的道德底线。如果两个无法放下过去的人，瑟缩在冬夜中，划着火柴抱团取暖——斯内普知道他的存在不会使她发生童话中的噩梦（美梦），可他却害怕着她作为太阳在燃烧自己的同时迸射出无数的黑暗粒子，先不论那些爆炸的碎片是否会波及到无辜者，他一定不想让她就此陨落下去。“不，许愿池可以看到他们孩子的长相，我们以前经常这样玩。”她以手代瓢取了些许愿池底部的澄澈液体，将它涂抹在照片上，麻利地摇晃着两张照片，在不断的振荡中，两张照片并没有融合在一起——实验失败了。“看来，你放入的不是莉莉·伊万斯的照片，而是莉莉·波特的，许愿池很严谨，绝不会出现不符合法律条规的事情。这样的话，莱姆斯·卢平的照片放进去是行不通的，我们需要波特先生的照片。”……斯内普觉得自己刚才想多了，他看到自己脚边出现的蛇皮袋，一个想法瞬间得到了应验，星夜剧团中的形象是他灵魂的体现，17岁的他虽然加入了食死徒并凭借超群的本领成为黑魔王的得意手下，但他心底依然渴望着被认可，作为提供致命魔药的幕僚，或许有无数麻瓜与巫师因他的罪行而死，这些罪却被记录在协助灌魔药的食死徒的名义下。“亲爱的，你真的要一直做一个置身事外的观测者吗？你最佳状态的灵魂感到如此疲惫不堪，至少，换一套和我旗鼓相当的衣服。”在斯内普再次抬头时，莉迪亚已穿上了清爽干练的麻瓜T恤和短裤，她的胸前一条长长的金属包带延申着，底端系着的零钱袋上打着花里胡哨的铆钉。斯内普可没信心挑战麻瓜过于超群的朋克艺术，他已经适应了流浪汉的打扮：“不，这身装束，能够让我认清自己，你会因为一件衣服而厌烦我吗？”“不会，但我会因为s/e/x过于无趣而厌烦你，沉默迂腐的老古板！”莉迪亚一边刻意挑衅，一边做出了拍照的手势，记录了他羞愧难当的小表情，她沾了些液体，将自己与斯内普的两张侧写融合在一起，递给他，让他也摇一摇，感受着两张照片逐渐融为一体的乐趣。接着，奇迹出现了——一张蝙蝠画像跳了出来，莉迪亚推测这是他们后代的阿尼马格斯，一只通体发黑的蝙蝠，露出凸出的尖牙，她第一次在一只动物身上见识到了人类的猥琐。与此同时，在逝者世界的莉莉·波特笑出了声，机智的她将梵高绘制的《蝙蝠》呈递上去，好完成这个有趣但合理的恶作剧。“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嘛，西弗勒斯……”她对着那张展开双臂的蝙蝠画像喃喃自语，“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继承我的美貌。”“黑发是显性基因，想想哈利·波特。”他直白地指出了蕴含在其中的遗传问题。“而大鼻子是斯内普一族的特色，只能祈祷梅林他老人家在添加梅林番茄酱（麻瓜经典品牌）时，不要放那么多油了。”和莉迪亚在一起聊天的感觉很神奇，仿佛在停滞的时间里也不觉得枯燥乏味。他们休息了一会儿，等斯内普恢复好精力后，莉迪亚召唤来一辆基础款摩托车，她要求斯内普安稳地向后坐好，环住她的腰不要胡乱移动，她将飘逸的红发系起来，一脚油门踩到底。这种不要命的方式让詹姆斯想到了西里斯，他很快想到了莉迪亚在麻瓜救助中心捕捉趁乱逃走的大黑狗时，也是在路边拦下了一辆摩托车，奋力追赶，这足以见得——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当斯内普在内心感慨‘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时，莉迪亚已率先回答了他的问题：“来到星夜剧团的心中留有不甘的灵魂会通往正确的道路，剧场外停留的那些载具就成为了我们的战利品。”换而言之，她从小耳濡目染，擅长处理各种代步工具。詹姆斯第一次以鹿的形态端详着斯内普眼下那深久而乌黑的黑眼圈，他看起来弱不禁风。没了魔法的加持，他不可能敌过自己这头战无不胜的成年雄鹿。……詹姆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近视，在变成阿尼马格斯形态时，他会将眼镜牢牢固定在鼻梁上，好让它成为鹿脸上的花纹。而现在，詹姆斯很快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看不清道路，只能凭着本能向前猛冲。斯内普作为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安歇：“莉迪，好像是信号灯，红色，不能过！”感受到环抱在小腹上的手的力道的加深，她兴奋地甩起头来：“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清？”“莉迪，黄灯，前面是黄灯！”“滴——”她用口技模仿着摩托车的声音，但她依然紧紧握住摩托车把手，丝毫没有减速的打算，“我知道，那就一鼓作气冲过去！”然后，意外发生了，不幸的雄鹿就和莉迪亚高速运行的摩托车撞了个满怀。他们下车对峙，莉迪亚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胸，掂量着有没有下/垂或是变形，意识到没有大碍后看向了斯内普，他有些失神，指着她蓬起炸开的头发，她满不在乎。这只成年的白化病雄鹿长相并不太讨喜，身上散发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气息，那是从它被子弹穿透的伤口里化脓的腐肉的气味。莉迪亚努力忍住捏起鼻子的冲动，向斯内普贴了贴。‘竟然不关心鹿的死活，它可相当于你和月亮脸领养的义子啊，跟了鼻涕精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了！’詹姆斯聆听着小鹿的心声，用自己的语言替它在心中痛骂着。莉迪亚指着远处的黄灯，微微扬起笑意：“亲爱的，你能处理掉挡路的鹿吧，我去对付那只斯莱特林的蛇怪。”“怀特小姐，无论如何，这是你亲手救助的小鹿，不要因为它长大变丑了，就扭过脸去不认鹿吧。”斯内普也委婉地指出了她的狠心。这只小鹿的身世有点敏感，相当于她和卢平一起养大的孩子，现在经历着母亲改嫁，内心一定极为痛苦。“对不起，我无法接受温润可爱的小家伙变成一个鲁莽、浑身散发着异味儿的糙汉，你能控制住它吧，未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你都能接受我相貌的改变，就不能，呃……蛇怪由我来对付，你知道，我可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被那些同学称作斯莱特林的蛇王，我有办法对付萨拉查饲养的蛇怪。”‘斯莱特林的蛇王？真敢说啊，没有师德的扣分大王！’詹姆斯习惯性地忽略了自己那几十盒处分通知，奋力吐槽着这温馨和谐的场景。“怎么说呢……因为17岁的你和34岁的你的长相，都不是能让人一见钟情的类型……”这话说得很委婉了，绝对的扣分项。詹姆斯忍不住“他在狂笑”的心态，疯狂做出蹲起动作挑衅着斯内普，他披着这只鹿的皮为所欲为起来，甚至不惜“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用前蹄沾了些泥巴向他投掷而去。两个大龄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