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顺听到舒然呼喊当归的声音,连忙出了屋子,见她背上又背着一个年纪显大的老男人,心里有些不悦。
心道这娃子一点都不懂得男女大防的吗?
他可是把她内定为孙媳妇的人了。
江顺心中所想,但面上不显,连忙挤出笑容紧走几步来到舒然跟前:“莲花呀,这是谁呀?他这是怎么了?
哟?还是个嘴歪眼斜的怪病!我听说得这种怪病的人,是冲着阴风了……”
舒然来不及回答江里正一连串的话语,一边把于江放在床上,一边对当归说,“去灶房把我的背篓拿来。”
说着又拉住正欲转身的当归,“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拿吧!”
人影如风。
几个呼吸间,舒然又回来,她没有拿背篓,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盒子。
舒然温和的把于江扶着躺倒在床上,“大伯,若想好起来,就配合我给你治疗啊?到时候,我还会给你说一门好儿媳妇来。”
于江一听,双眼闪亮,坚强地点头,说:“好孩子快给我医治吧!”
这时陆二两从厕房回来,听到舒然的说话声,在贺氏的搀扶下也来到于江所在的病房。
看到舒然手持银针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施针。
他没有出言,而是放慢脚步悄声走了进来。
只见女儿快狠准的把每一支细如毛发的银针刺入老头的身体里。
上至头顶面部,中至肩膀手臂屁股及大腿,下至小腿至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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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衫,老头半个身子插满了银针。
待舒然行完针,陆二两手持拐杖走上前去,拽了拽自己的衣袖为女儿擦拭额头上莹莹汗水。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一举动带着满满的父爱。
舒然仰起小脸,任由陆二两为她擦汗。享受父爱。笑容灿烂,轻启红唇,喊一声:“爹!谢谢您!”
陆二两也满脸堆笑,用额头抵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傻孩子,你是我的孩儿,爹为你擦汗,甘之如饴!”
此时贺氏看到这一场景,又发起呆来,尤其是陆二两和舒然抵额头时的场景,勾起她脑海里,也有类似的画面。
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举着一个小女孩,每举一下高高,就会和小女孩抵额头。
那笑声如清风明月在她的脑海里弥漫着,铺天盖地!
“阿然,他是谁啊?”
陆二两问出江顺还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
“一个朋友的父亲。朋友去府城了,托邻居照顾,邻居有些嫌弃,说老伯得的是怪病。
爹,他这不是怪病,这病叫中风。
反正大伯也是可怜人!
我就把他带到这儿来了。”
陆二两一听闺女说词,那就肯定是真的了。
又是一个如同他一样可怜又无奈的人。
自己闺女心善啊!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多问。
一盏茶后,舒然指挥当归为老人起针。
当归都有很认真的学习,因为舒然在施针的时候,每下一针,都有说出穴位的名字。
而且嘴手合一,又快又准。
做为外行的江顺根本都不知道舒然与当归在说啥!
对于舒然所做的事情,陆二两都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