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姐身下污浊之物,那些畜牲有可能直接把你姐给糟蹋了!
我们也不敢出去劝阻啊,也只能躲在家里听着。待他们走后,我们大伙才去根宝家,根宝娘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嘴巴都被打肿了,牙也被打掉两颗,那个惨状让我们所有人都流下了眼泪。
真是造孽呦!
老天为啥不收了那些恶人啊?让他们出来为非作歹,祸害多少百姓和良家妇女?
都是一帮子天杀的畜牲啊!
姑娘啊,听我们一声劝,看你长的如此好看,还是少出来乱跑,若是被那帮子恶人看见,你和你家将不会有安宁之日!”
“没事,我不怕!谢谢你们关心我的安全。不过我很想知道我姐姐被送到哪里去了?”
舒然向村邻道谢,继续追问:“唉!我们都是同宗同族,虽然不敢去抵抗那些恶人,但也不能看着根宝娘仨个遭罪啊,
就七手八脚把三人送到镇子上的医馆里,又去于老爷家找来大根和他爹。
他二人也是气的拿头撞墙,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咱们都是小老百姓一个。
听说那放印子钱的乃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与县太爷的大公子所为……”
舒然强压着外放的寒气,生怕吓到这些好心帮助她姐一家的亲邻。
向他们道了谢后,又掏了十五文钱给那车夫,欲要向安阳镇走去。
刚刚那车夫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也没有插言,接了车费后赶着骡车紧紧地跟在舒然身后。
出了葛庄,那车夫说:“姑娘,你还是坐车吧,我不收你车费。
刚刚我感觉到姑娘的情绪波动带动冷压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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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姑娘虽然年龄不大,但一定是个武功高手。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我的感知灵敏。
我们县的这个县太爷就是个贪官,徇私枉法,不知道判了多少冤案错案。
只要谁给的钱多,谁就是有理的那一方。
我还听说,他后面是有靠山的。即便县丞他们看不惯县太爷断案,也是拿他没辙!”
舒然站住脚,看向骡车车夫,也就二十出头的年岁。
“你想表达啥?直说!”
“姑娘灵透!如果姑娘想替你姐姐报仇,我袁强愿意为你带路,实话不瞒你,我与那县令的公子有夺妻之仇。
他…把我那未过门的妻子给抢回家后糟蹋了几个月后,就又给扔了出来,还放狼狗给咬的遍体鳞伤,最后…投河自尽了!
这日子还得过,家里还老娘要养,这仇若报,凭我一己之力也只能以卵击石,我死不足惜,可是我老娘却孤苦无依。我也不能丢下她不管!”
袁强说出自己与县令公子的仇怨。
“怎样找到你?”
舒然问道。
“我家就住在西城门不远偏向南的袁庄,我天天都在西城门等活。
不过那些恶人我基本都知道他们家住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
袁强回道。
“行,到时,我会找你!”
舒然说完就动用草上飞的瞬移,转眼就消失在袁强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