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她夫家的族人冠上克星灾星的名号。
我三姐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她气恼之下,就又回到娘家不去了。
我那姐夫也非常气恼,佯装来接我姐几回,都未果,就找他族长,说他在村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父母死了,娘子要和他闹和离。
他说他要去外面闯一闯,需要盘缠,便把几亩薄田及房屋给卖了。
族长和族人也没在拦他。
我那姐夫就来我家过了,他是个非常勤快的,不仅疼爱我三姐,对我爹娘也好。
三姐回娘家过了一年,便有了身孕。
眼看就要临盆,上面下了征兵的告示。
我姐夫因卖田产和房屋,就消了那边的户籍,转到与我家一个户下。
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
征兵,一户一卒。
那时我十五了。
按年龄来讲,是应该我姐夫去。
可是,我想不带想的,我若留在家里,不一定能担起责任!
爹爹年岁已大。
娘亲体弱多病。
三姐又快要临盆。
于是,我果断地让姐夫留下,他不仅要承担养家的责任,主要他快要当爹了。
我三姐离不了他。
就这样我被应征入了伍。
当了三年的兵,还好,我没有真枪真刀地上过战场,经历那生与死的边缘。
被分派到这里当卫所的兵卒,除了操练时苦一点,大多数时间都还是好的!”
提起家里,许天赐的眼神格外明亮。
十八岁的年龄,在现代也不过是还没毕业或者即将毕业的高中生。
“嗯。”
舒然耐心地听许天赐讲完,应了一声,道:“我这里有一张符文,千金难买的那种。看你这么诚实,送给你。你有荷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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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天赐一听连忙从脖子处往外掏一样东西。
待他掏出来一看,不就是一只荷包吗?
“人家荷包不是坠在腰间挂着,当装饰品吗?
你却当做宝贝一样挂在脖子上,还贴身戴着?”
许天赐接嘴道:“人家那荷包哪里能和我这荷包比?我这个可金贵着呢,也是千金不换!
我这可是我三姐亲手缝制的!
那年她可是身怀六甲,当时她的肚子好大,走起路来都喘着粗气,非常费劲!
可她却坚持要为我做了一身衣服,一双鞋子,和这个荷包。
三年来,尽管我十分爱惜,鞋子还是被我穿破了,但我却没有舍得扔。
衣服也穿旧了破了,我也同样没舍得扔。
唯独这个荷包,我是贴身戴在胸前,这样也没怎么褪色。”
舒然点头,“这是你三姐对你的爱。以后会好的!”
舒然说着,把那符文折了四折放在许天赐胸前的荷包里。
“记住,千万别把它取出来,要贴身戴着。
定保你日后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许天赐一听眉开眼笑道:
“好嘞!谢谢您,陆姑娘,借您吉言,但愿我以后顺风顺水。”
“不谢!走啦!”
陆舒然向他挥挥了手,转身骑上小红马离去。
安阳镇离商阳镇不远,也就十五里。
舒然本想直接越过商阳镇,直奔县城去找欧阳南,但又想起袁强专程来告诉自己,那个渣男大姐夫的事情
那自己就往商阳镇街里走一趟,看看刘家此时都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