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就像一副生死离别的样子。
舒然没有说他,也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攥着。
“欧阳大哥,刚刚来时的路上,我说有事相救于你。”
欧阳南说:“你说。”
舒然说:“就是三年前安阳镇葛家庄有个叫葛承轩的秀才被革去秀才功名一事,还被错判下了牢狱。
葛家变卖了田产,才把他从牢里给解救了出来,葛秀才双腿被打残,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葛家两老为激活他对生命的留恋,就想出了冲喜之法。
那时我家特别艰难,祖父上山砍柴,不小心跌落崖底,九死一生。
我姐姐为了家,甘愿牺牲自己,去找上门去做那个冲喜的媳妇。
自此那个被革去功名的葛秀才就成了我的姐夫。
我想借你之势,帮我姐夫翻案,他的秀才之名是凭真才实学考出来的。
还有他的恩师田夫子,如今也是隐姓埋名躲在他乡苟活。
如今恶人已经落入大狱,是该给他们一个公道的时候了!
他们的苦,他们的委屈是该让世人知道,把那些为虎作伥,狼狈为奸弄虚作假证之人都该下入牢狱,让他们也尝尝牢狱之苦。”
欧阳南听完舒然的叙述,点点头道:“葛承轩的案子,我有看啊?
这许县令错案假案冤案又何止一个葛承轩啊?
仗着手中的权利,不知毁了多少家庭。
待我回去再仔细翻阅卷宗,查找实证,定会给那被冤之人一个公道。”
“好!我希望我在家的这几日就能看到你给我姐夫案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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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抽回手,对着欧阳南一抱拳道。
送走了欧阳南,舒然就像无事人一样,开始思索谋划接下来几日要做的事情。
只有大柱藏着心事,见到客人来了,脸上露出机械的假笑,心底却是一片苦涩,更多的是心疼与无奈。
耿大夫则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他对舒然生存能力是人到哪里都能活下去。
他只管在家看好大后方,在大柱拿不定主意时、遇到难处时,他只管站出来主持大局。
如今梨花在餐馆里也能独当一面,面对客人点餐算账不慌不忙。
再也不像原来那个为了吃宁愿挨打或打人傻了巴叽的模样。
越发的沉稳、大气、端庄。
人,果然要靠历练。
环境造人。
舒然叫醒了已经午睡有两个时辰的荷花。
荷花睡,小丫也跟着睡。
可怜的孩子,如今连个正经名字还没有,整日还丫丫的叫着。
她那个死渣爹应该忘记了他还有这么一个闺女了吧?
“哟,四妹,你来了?吃饭了没?”
荷花迷糊中睁开双眼,一看是舒然,立马清醒了。
穿衣下床,穿鞋。
“大姐,我吃过了。你收拾一下,陪我回一趟家。有事和奶商量。”
“噢!那我去和葛家两老说一声。”
荷花把小丫叫醒,给她穿好衣裳,小丫头一睁眼看到舒然,立刻开心的叫了起来:“四姨姨,好!”
“嗯,小丫好!随我一起回家找太姥姥,好不好?”
舒然从袖子里摸出一颗棒棒糖递给了小丫。
小丫伸手接过,“好!谢谢四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