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应一次性付清女儿自三岁到十六岁抚养费用,且一年十二个月以最低标准生活费用,每个月以二百文钱,十三年共付给陆氏三十一两二钱银子。
再加上四季衣服,一年一两吧,那你们刘家就一次性付给陆氏四十四两二钱银子吧?”
“没钱!”刘母跳脚!
“没钱!和离不成,五日后刘喜再娶,若是以正妻之位娶白家女,立即把他拿下,押入县城牢狱!
他一没有官身,二没达到乡绅财富。
就一白身,哪里来的资格迎娶平妻?
陆氏更没有犯了七出之条,你们刘家更是没有休妻之理!
如今她甘愿牺牲自己,成全于你们刘家,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刘喜欲弃糟糠另娶白家女,不就是有所图吗?
和离是你们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嫁妆自然都得归还陆氏。
你们刘家更无权霸占。
否则,严重处之!”
那四名壮汉听到亭长如此说辞,就又进去抬出余下的嫁妆
最后一趟,是扛出被拆散的架子床。
刘二来婆娘一看,哀嚎叫嚷着躺在地上,说日子没法过了!
那文使小吏很快写好了和离书,一式三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有兵卒上前催促刘喜上前按手印。
按完手印,又催促他快拿钱。
刘家人看到亭长完全倒戈像着陆家人说话,也都懵了。
碍于亭长的官威,不得不妥协。
看着事情已经处理好,亭长看向舒然,问道:“陆姑娘对这样的结果可还满意?”
“满意!多谢大人!”舒然笑着回答。
“那、这些嫁妆,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亭长问道。
“噢,这个好办,就在这里当街售卖。”
此时已近晌午时分,但围观的百姓依旧没有离去。
没想到商阳镇上闲人那么多。
舒然拍拍手掌大喊道:“各位乡亲,大爷大娘,大哥大姐们,这些嫁妆都是我爹亲手打造的家具,木头也都是好木头,从磨盘山上砍的。
有谁想买的?一律便宜卖。先买先用,早买早得啊!错过了,你们会后悔的!”
百姓一听,便一阵骚动。
议论纷纷。
“我要!”
“我也要!”
表态之余,就有人询问:“这些家具都是个什么价钱啊?”
“就是,怎么个便宜法?总共多少钱啊?”
舒然又拍拍手掌,大家都别吵嚷,听我说:
“这大衣厨柜,你们看看,值不值五两。”
她说着打开柜门指给围观百姓看。
然后又指着两个相同的雕花被厨,是专为盛放被子用的。她也同样打开双开小门,说道:“这两个是相同价格,做工简单,但雕工复杂精细,要价四两。
箱笼与红木箱子各三两,两屉灯桌与四方小桌配上四个小凳,合起来是五两,单买也是三两。
这拔步架子床,并没有毁坏,只是拆开,买回家还可以组装呢,要价八两。
如果一个人同时买下,也可以优惠。”
舒然话落,有人高声说:
“我一个人全买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亭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