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李懂了。
没再多问,柚李出去找酒保要了一副手套一只口罩,准备开始干活:按琴酒的说法,她要看的东西是基尔被严刑拷打和叛徒被反杀的现场带回来的,万一粘着血,再封在箱子里闷上几个月,要是有啥病菌病毒什么的,她可没有强大的免疫系统来抵抗。
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掌心大小的银色方块,一只推到底的注射器,一块男士手表,它们的下方的布料是两条领带,一块手帕。
[如果有一天,至少瑛海能……]
[伊森!伊森!]
……
柚李的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在她开始难以抑制地颤抖时,琴酒一掌把立起的皮箱盖子按倒,合起皮箱移开,皱着眉看了会儿惊惧不已的格瓦斯,按铃叫人。
酒保进来看了一眼,立刻折返回去取来了毯子披在格瓦斯肩膀上,又在她手里塞了一杯热牛奶。
柔软温暖的触感和怀里的萩原研二给了柚李些许安慰,让她的情绪缓缓平静了下来。
“大哥,”格瓦斯声音中带上了与刚刚癫狂哭闹完全不一样的哭腔,“死了……”
我TMD还没死。
琴酒烦得想打人:这也是格瓦斯的能力的限制之一,不管多少次,一旦她直面与杀人、血肉横飞、审讯折磨有关的东西,这个外厉内荏的疯女人就会怂成这副蠢样。
一件还好,像这样一次性多件,她就会因为一次性读取到太多与案发现场有关的信息而吓得屁滚尿流,原本琴酒是指望她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这臭毛病能稍稍有所改观。
是他想太多了,格瓦斯还是那个弱鸡。
好一会儿,弱鸡才缓了过来,琴酒已经彻底没了耐心:“所以,你得到了什么情报?”
柚李抓着披在身上的毯子,迅速斟酌了一下信息:
瑛海,本堂,提前准备的录音,听起来像美式英语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