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并没有反对。
听藤本医生说她可以随时可以出院,柚李只冷淡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是这样的,”藤本医生小心翼翼地说,“上面安排了一位后勤人员来照顾您直到彻底愈。”
不就是继续监视么?柚李冷笑一声,没有说什么。
藤本有些尴尬,把后勤人员叫进来就退了出去。
[柚李酱,]萩原研二叫她,[你睁开眼睛看看她。]
柚李睁眼侧头,正好与刚放好折叠轮椅转过身来的栗发女子四目相对。
“大小姐。”
只有三个人会这么叫她,其中只有一位是女性。
“温蒂。”
柚李伸出手,一别数年的助理女孩立刻蹲在病床边握住那只手,听到她问:
“这几年,你过得好不好?”
温蒂紧紧握住那只手,又生怕弄疼她,忙松开:“大小姐……”
“哭什么,”柚李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那温蒂的头发,“都二十三岁了,是大人了。”
……
让温蒂来担任这段时间的“监视者”多半是贝尔摩德随手送的一个人情,柚李没有拒绝的理由。
出院回到公寓当晚,柚李等到萩原研二说温蒂已经睡熟了,把两人招到床头,细细讲了那个空寂荒凉的梦境世界和未见其人的女声。
柚李尽量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说完之后,她总结道:“奇怪的声音好像只会在我的受伤昏迷,在医院治疗期间出现,我觉得有两个可能:一是它们需要特殊的设备仪器辅助才能出现在我的大脑中,二是只有在我虚弱状态,它们才能出现——或者是两者皆有。”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如果说之前的“污染、记忆、MS和QKA”是柚李重伤下大脑在混乱中产生的错乱信息,那这次的梦境无疑进一步降低了它的可能性。